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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40-50(第14/17页)
天然梵文……”
“昌大人这是来朝堂说故事来了?”聂奇水持着拂尘冷冷嗤讽。
长栖笑眯眯回道:“聂大人莫急。”他转向皇上,继续道:“奴婢不识经文,看不懂上面的意思,便托人画下这副图。”
他不紧不慢从衣怀作掏东西状,实则让系统赶紧伪造一个,随后在皇帝强压脾气的脸色中递去一册折叠画纸。
展开约莫A4纸大小,再大就有点离谱了。不过其中运用素描之法将描述景观画得栩栩如生,不光是把牡丹上的每一片花瓣梵文每一字写得清晰,甚至连巍峨的慈恩寺也跃然纸上,十分壮观。
“这是何人著作?”老皇帝大喜,眼睛发光,他平生不爱政务就偏爱些诗情画意。
长栖道:“回禀陛下,是太子门下幕僚吴少梅所画。”
跪地的温茗心神一震,好似明白他要说什么。
老皇帝奇怪问:“他为何会在慈恩寺?”
长栖就等他这句话,“陛下,奴婢当时便问过,他言不只是他,还协同诸位同僚曾深受皇后娘娘恩典,因官职不敢违背陛下旨意,便自发脱去官服帽靴于慈恩寺外围祈福。想来太子也不忍心他们被连带责罚才未说于口。”
温茗忍不住抬头,去瞧那珠帘之后的身形。他为何知道这件事?他,又为何要帮他?
聂奇水不阴不阳在旁,声音拖长带笑:“陛下您瞧,太子殿下有如此多的忠义之士,当真是慧眼如炬。”
原本谈及皇后暂缓怒火的皇帝又被聂奇水一句话给勾起来。
再忠义之人也是太子亲兵,以后都当不得中用。
长栖啧一声,十分厌烦地看了一眼聂奇水,还好他有后招,将注意力转进画中:“陛下,据吴少梅言这些梵文含着‘圣寿’‘永昌’等等吉语,据学士考证,与记载的二十四年前御苑祥瑞一般无二。”
老皇帝顺势思索,口中呢喃二十四年前,那不是与梓潼大婚一年之时?想到时光白驹过隙如今皇后竟已先去,老皇帝不由悲从中来。
趁此机会,长栖立即道:“以奴婢拙见,此祥瑞恰至昨夜出现,必是皇后贞魂惦念圣躬,既有此殊胜因缘,奴婢斗胆伏请陛下于慈恩寺增建灵塔一座,永奉先皇后圣位。 ”
此言一出当朝所有人为之震惊。
身旁的聂奇水一时枯爪紧抓拂尘,瞪圆了浑浊的珠子,脸上就差写“你疯了”三个字。
如今他迟迟不敢与昌琦正面对交就是因为户部财政把控在他的手心,几年前棋差一招错失这块肥肉,要不是因此,他昌琦如何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要知道银子是朝中所有人的命根子,掌握了它就相等于掌握了国之命脉,就算是天子想为边疆的将士送军饷,也得给经过昌琦的同意,而昌琦根本不会给,即使给了,也会从中搜刮连本带息再取回来。
如此把财的他,竟然有一天主动要掏银子建灵塔?!真他娘的是活见鬼了。
聂奇水都不用去看,皇帝必然是满心欢喜,这个蠢人只追在世名声,早有此意亲自写诗交由昌琦安排乐府传唱不说,还派遣他昨天出宫就是向民间散布诗词暗示帝后伉俪情深,再由此造势试图以民间之声反对继后。
但据他所得消息,昌琦出宫后毫无动作,带着士兵瞎做做样子,他便笃定这为好兆头,打算先纳入再将此宵小抹杀,谁知会出这等怪事!
到底为什么?!
聂奇水百思不得其解,顺着长栖的目光看过去。
那个方向……是太子。
第49章 世4(四)
长栖提出追建灵塔后,詹相这个老油条迅速反应过来向皇帝大力赞成,嘴皮子上下一碰直把皇帝吹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亘古深情之人。
他夸完后,立即有官员上奏提出册立继后,詹相非常理直气壮打回去,以“先皇后丧仪未毕,遽行册立,恐会引起群议沸腾。”为由,老皇帝已连连赞同,大手一挥表示等塔成之后再议。
于是这个早朝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等听到司礼唱腔“闭朝——”,众臣神情恍惚的走出宫殿之外,终于回过来神。
……所以,那杀神神策军右中尉所说的祯祥之事,竟然真的是“祯祥”?而且还真得自发要建庙?以及他们全员还真的安然无恙出来了?
嘶——怪哉怪哉。
百官皆面带古怪魔幻的表情离开。
“昌大人。”
官道上,聂奇水不紧不慢出现在身后,长栖转身,笑容堪称和煦的说:“聂大人有事吗?”
在明亮的白云蓝天下,聂奇水驼背躬身,一双死鱼眼珠子阴测测的直勾勾盯着。
“咱家记得,昌大人的府邸是在南街吧?南街那边风景不太妙啊,尤其是那曲江柳,随风高下,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会变成断根残基。”
哦豁,威胁他。
长栖笑意不减的回敬:“谢聂大人关心,不过某住久住惯了,左右,什么样的风都吹不到某府上去。”
“那可说不准,毕竟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聂奇水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
长栖诚恳道:“某住城南啊聂大人,您刚才还说过了。”
聂奇水:“……”
“陛下召唤咱家去御书房商议要事,告辞。”聂奇水狠狠甩一把拂尘,大步离去。
长栖遥遥目送,挥手拜拜。
切。
……
东宫。
温茗正立于寝殿床榻旁的等身铜镜,背对着外。
镜中,他双眉微蹙,面上心思重重。他的手里正拿着的换下朝服,去取麻素袍,不知想到什么,手悬于半空。
长栖走进来便看到这幅场景,微挑眉,站定在五步之外的屏风之旁。
“殿下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温茗一惊,连忙回头,“中尉公?”
他刚才正在脑中想着他。
长栖未应话,倒是颇为意味深长的打量他的穿着。
温茗低头一看,发觉自己正穿着中衣,脸颊稍红,立即去取下衣架上外裳。
但一只手比他去的更快。
只见那只属于长栖的手指骨纤长、指尖修剪得极为干净,五根指微微分开正按扣住自己的手腕。
温茗用力挣脱了下,却纹丝未动。
“殿下就这般穿着吧。好看。”长栖嘴角勾起笑,近乎调戏般说。
“放肆!”温茗双眸羞恼,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去推。
长栖立即快而稳的退后一步,将手顺势松开,站定。“殿下可真的过河拆桥一把好手。”
温茗理也未理他,匆匆背过去穿好衣裳。
长栖耸了耸肩无声一笑,不再逾矩,转身走向侧厅去。
待温茗回身时,只见到他离去的衣角。
温茗恼意他倒不客气,抬步前再次确认穿戴整齐后,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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