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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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那边长栖进了厅正中,直奔黑漆银饰食案旁,见着月牙凳便撩袍坐下。

    “你……”

    长栖抬眸,见温茗脸有不愉,扬了扬眉,“奴婢坐不得?”

    温茗欲点头,但想到什么蹙了蹙眉,忍下来没言语。

    长栖神情似笑非笑,转身便叫人进来。

    立时,几个太监鱼贯而入。前三个端这精美的食餐一一摆放,左羹右脍,份例比皇帝还多两道;后三个每人端来一个錾刻缠枝纹的鎏金铜火盆,上面正烧着红罗炭,彼时一放近,周围的温度立即升了许多。

    “奴婢用惯了这些,殿下不会怪罪吧?”

    ——真是虚伪至极的话。

    温茗敛住神色,端坐于他面前,淡声道:“中尉公对孤有恩,孤怎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

    只是他话这般说,他却没将视线落在这些佳肴之上,而是看向太监们的动作,似乎是见不得这些逾矩的席面。

    长栖见此暗笑不已,好正经的太子。

    太监们放完后,立刻退下。

    温茗本是无意,却忽然发现其中一个人的样貌似有熟悉,依稀记得他在东宫的勤政殿当值。

    ……他竟是昌琦的人?

    长栖瞥了一眼,随口说:“他叫多福,还得多亏殿下当时救下他一条狗命呢。”

    温茗闻言看向他,长栖不介意解释,讲道三年前多福办事不力,被当时还是原身的他带走捂嘴沉河,恰巧原身当时受罚力气少了些让他在河里醒来呼喊救命,太子那时路过便让守卫队捞了起来。

    “殿下不记得了?”

    温茗摇摇头。

    长栖哦了一声,继续说:“所以多福为了报答殿下救命之恩,答应为奴婢监视殿下。”

    温茗:“……”

    转折来得猝不及防。

    温茗震惊于他的坦白,但这因果关系似乎不对:“这是何道理?”

    长栖望向他:“殿下不知吗?在这宫里,救命不算难,活命才是最难的。”

    温茗一时沉默下来。

    “不过殿下仁善,悯婢仆犹怜折翼之禽,恤黎元若护初萌之草,还是当世称赞的。”长栖宽慰的说。

    温茗无言地看向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想问这句话哪儿抄来的,有点太假了。

    但紧接着他立马止住这个念头。语气生硬问起关心之事:“中尉公之前,咳,在朝堂所言为真?”

    长栖有料到他会问,换了副神情,“自然为真。”

    温茗目光锁定他:“工部可有章程?”

    长栖道:“明日。”

    温茗一顿,这么快。

    长栖继续说:“奴婢也已经递了折子,陛下准许太子殿下率宗室、百官行‘奠玉帛’礼、安奉仪式。”

    “……”温茗吃惊,随即深深的看向他,“为何这般帮孤?”

    “帮殿下?”长栖好似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在奴婢这里,从来都是一物换一物。”

    温茗猛地攥住桌面上的素陶杯。

    长栖嘴角勾起诡秘的笑,无视他的愠怒,起身抚袖为他添一碗茶。

    “殿下先尝尝此茶,这是甘露瑞雪,每年岁贡不过二斤。”

    说罢,他又指向正中间一条清醋鲤鱼的佐菜,“这个是来自扶桑的五色龙脑,高祖曾用配炼丹药,可是稀罕物呢。”

    “这个是……”

    温茗听得脸色越来越白。

    一通介绍后,长栖眸中之色已是侵略性极强:“殿下可知奴婢为何要说这些?”

    他停顿一秒,自问自答继续说:“这些对奴婢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奴婢稀罕就稀罕那价值连城的宝物。”

    温茗艰涩开口:“……东宫没有宝物。”

    长栖哂笑一声,夹一筷子鱼肉于他的瓷盘中,“那是殿下没有发现而已,奴婢倒看中了一个,是那些死物无法比拟的。”

    温茗的视线不由落在那道破膛开肚的鱼眼,直觉浑身发冷。

    “为何?”他颤着唇发问,眼眶里泛着红丝,“以中尉公的身份,自有无数人簇拥。”

    长栖直言不讳道:“可这天下就只有一位太子。”

    温茗呼吸声陡然粗重,死死咬住唇,“倘若孤不愿呢?”

    “那便罢了。”

    温茗表情戛然而止:“……”

    什,么?

    长栖面色淡淡放下筷子,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既然殿下不珍惜,那奴婢也不作强求。至于往后……”

    温茗僵着身体不敢妄动。

    “奴婢是个念旧的人,那晚——”灼热的呼吸钻入耳内,温茗下意识屏住呼吸,顺着回忆起不堪的画面。

    “……殿下很软,奴婢很舒服。”长栖弯了弯眸,那尾音上扬却似剃刀刮喉。

    “往后若殿下失故,奴婢会念着那一夜亲自为殿下抬棺。”

    说罢,长栖古怪的笑了一声,随后退后一步躬身行礼,“奴婢告退。”

    他步伐极大,没几步就出了寝殿。

    一出来,他便赶紧变为小步子,闲庭散步,等着太子来追。

    约莫快至最外头的嘉德殿,长栖在心里嘀咕是不是吓太狠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中尉公留步。”

    ……

    红罗炭盆燃烧得正旺,先前的三个放在最前,后面又唤人送来四个,让室内温度节节高攀,暖洋洋的,烘得人心头发痒。

    “刚才你答应过孤……”

    害怕的声音忽然穿透火焰的轮廓。

    他身旁的少年挑起一边眉:“奴婢并未答应殿下不脱衣裳。”

    温茗:“……”

    温茗深深地咬住唇,颤着手褪下身上的中衣。

    皮肤光凉一瞬间被冷空气侵袭,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安的手在空中无处搁置,直道:“中尉公,你……快些。”

    长栖心想这怎么快的了,快了不成他有毛病了。

    但他也不想太吓到人,双手抚上白皙的细腰,让太子殿下背过去趴在铜镜上,随后贴近,亲了亲他的肩颈,说些话分散他的注意。

    “殿下抬头看看。”

    温茗茫然抬头。

    长栖伸出一只手将铜镜的左面展开,原来这里头另有玄机。展开之后它的里部雕刻着一扇《蝶恋花》图,其中一男一女正做着那种事。

    “想不到殿下竟爱这种趣味……”

    “不,不是孤……”

    他根本不知晓,这面铜镜是父皇赐给他的,他从来没有展开过。

    温茗羞耻得闭上眼睛,却清晰的感知到身后之人开始照葫芦画瓢也将他摆弄成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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