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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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迅冷淡地说:“我回东欧,去莫斯克坐火车。”

    解学军挠挠头, “这样啊……您是客人, 跟我们老板一起坐后面呗, 别坐副驾了。”

    谢迅看了一眼后视镜,何长宜戴着墨镜翘着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似乎他上车与否、坐在哪里都同她无关。

    注意到他的目光,何长宜甚至还有闲心冲他笑一笑。

    她的心比北极的永冻层还要坚硬。

    解学军催促道:“谢先生?”

    谢迅绷着脸,恨声道:“我就坐这儿。”

    解学军看看客人,再看看老板,最后恍然大悟,拽着谢迅的胳膊把他拖下了车,转手就塞进后座。

    “谢先生别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再说了后车厢宽敞,你就别多心了!”

    谢迅反抗未果,踉跄着被这位前特种兵像抓小鸡似的塞进了车,还没坐稳,何长宜扭头冲他一乐。

    “昨晚做了个好梦吧。”

    好梦?

    谢迅用力闭了闭眼睛,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长宜还要雪上加霜,又说一句:“要是做的不是好梦也没关系,东欧离得远,你可以在火车上好好补一觉,多做几个梦,总会有你喜欢的一款。”

    谢迅:……

    谢迅抓着车门把手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就在他终于决定拉开车门下车的时候,前方司机一脚油门,吉普车顺滑汇入马路车流。

    他僵硬的抓着把手,良久,才慢慢松开了手。

    两百公里的路程,谢迅一言不发,惯常的一张笑面孔也没了笑。

    何长宜也不说话,盯着道路风景放空,脑子里不断琢磨一些生意上的事。

    后排两人一左一右看向窗外,明明距离很近,却像是隔着天堑。

    前排司机悄悄伸手拧开车载收音机的按钮,音乐声打破车内沉寂。

    最后就连神经大条的解学军都看出不对,迟疑地看看何长宜,再看看谢迅,之前也没听说这俩人吵架啊……

    司机快速向解学军使了个眼色,于是他恍然大悟,开始警戒盯防谢迅。

    这家伙果然是头笑面虎,说不准就和本地黒社会有勾结,他可得看好了,谁都别想在他眼皮下绑架何老板!

    谢迅不知道为什么解学军的态度突然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麻,也无心顾及一个小保镖。

    他明明坐在何长宜身旁,却从未如此感到离她遥远,远到让他绝望。

    她是冷酷的月亮。

    车窗上反射出何长宜的身影,谢迅怨恨而贪婪地用目光勾勒她的轮廓,越是绝望就越是渴求,从眼睛里生出无数双小手。

    不,他绝不放弃。

    至死不休。

    何长宜贴心地让司机将车开到莫斯克火车站,分别前还亲切嘱咐谢迅:“要是有警察扣护照找茬,你就报我的名字。”

    谢迅重又挂上一张笑脸,风度翩翩地向前排两位表情诡异的保镖道谢后,才对何长宜说:

    “我先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之后我还会再来,你不会不欢迎吧?”

    何长宜直白道:“就算我不欢迎,难道你就不来了吗?”

    谢迅笑容不变,温声反问:“我当然要来,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不等何长宜回答,他就说:“我以为在火车上时,我们已经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了。”

    何长宜:……这话让她怎么接?

    对不起你不是我朋友我才不在乎什么救命之恩活该你在火车上挨了一刀没死算你命大?

    “我们当然是朋友。”何长宜加重道,“只是朋友。”

    谢迅只当没听到后半句,仿佛得到了什么许可,欣然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常来往。”

    何长宜:“也不用那么经常吧……”

    吉普车要驶离时,谢迅站在车外,突然对着车内的何长宜露出一个与从前别无二致的漂亮笑容。

    “长宜,来日方长。”

    直到谢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后视镜,何长宜才慢慢呼出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脏甚至停跳一拍。

    唉。

    原本以为大家都是有口无心的饮食男女,现在居然有人要当真。

    这简直不可思议,偏偏又真实发生。

    她只是随口说一句包养,怎么还真有人上赶着要付费被包。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人总想走捷径。

    可惜谢迅不是真狐狸,她也还没老到要做糖妈,不然尝一口狐狸肉也未尝不可。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吉普车最终停在德米特洛夫大街。

    看到有陌生车辆来访,一胖一瘦两个寸头皮衣男气势汹汹走过来,凶巴巴地去敲驾驶座车窗。

    “嘿,小子,没人告诉你这是谁的地盘吗?!”

    何长宜拉开车门跳下来,说了一声:“是我。”

    胖子和瘦子认出她来,急忙堆出满脸笑,抢着和何长宜说话。

    “是何小姐!这辆吉普车果然和您一样威风!”

    “真荣幸能遇到您,您是来探望老夫人的吗?”

    何长宜让解学军打开后备箱,将两个装满了日用品、香烟和罐头的袋子递给两人。

    胖子和瘦子喜笑颜开,还得是这位钟国小姐,出手大方,做人讲究,对他们这些小喽啰也是处处周到,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完美的女人。

    阿列克谢应该更卖力一些,无论是哪个方面,当然,特别是某个方面。

    ——他们是一起泡过桑拿的,阿列克谢绝对有卖力的资本。

    胖子和瘦子热情带领司机将吉普车停到这条街最安全的地方,解学军则跟着何长宜走进大宅。

    维塔里耶奶奶还在睡,最近她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保姆在见到何长宜时同样态度亲热,又是倒茶又是端甜点,在她将袋子递过来时,连声推拒。

    “不,我不能再收您的礼物了,您为我的孩子解决了上学的问题,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您。”

    何长宜笑眯眯而不容拒绝将袋子塞给保姆,柔声道:“您还有家人呢。”

    保姆高兴又不好意思,一头扎进厨房,坚持要做一道工序相当复杂的热杂拌汤。

    这道菜要切要煮要焖要炖,越正宗越费时费力,在峨罗斯属于小孩闹着要吃这道菜时会被大人骂一句“我看你像杂拌汤”的级别。

    保姆的厨艺很好,但何长宜还是更怀念维塔里耶奶奶的那一盘炸馅饼。

    直到暮色沉沉,维塔里耶奶奶才终于醒了过来。

    她迟钝地盯着坐在床边的何长宜,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像一台年久失修的老电脑,本次开机时间超过0.01%地球在线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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