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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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长成一头熊。”

    两个保镖:……

    不,他们是人,不会变成熊,更不会变成一头一米九的巨熊。

    一餐饭快吃完时,餐厅门口忽然吵闹起来。

    “不!你们不能进来!快出去!”

    “我们为什么不能进来?难道这里只向资本家开放?!”

    何长宜闻声看去,只见一群穿着联盟军装、胸前挂满勋章的老兵们站在餐厅门口,正在和试图阻止他们进门的服务员争论。

    服务员不耐烦地说:“听着!我不管你们是谁,总之你们不受这里欢迎,别打扰了我们的客人!”

    老兵气愤道:“看看这些勋章,我们到底曾经为谁而战?你不感到羞愧吗!”

    服务员轻蔑地说:“那你就去找给你颁发勋章的联盟吧!我们不需要你们了!”

    老兵们愤怒极了,可年轻力壮的保安已经围了过来,他们也只能愤怒。

    正当老兵们要离开餐厅时,一道清亮女声响起。

    “请留步。”

    众人闻声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东亚面孔的年轻女人。

    她站起身,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快步走到餐厅门口,含笑对服务员说:

    “让他们进来吧,我请这些老先生们喝一杯。”

    服务员犹豫道:“可是……”

    “没有可是。”

    她慢条斯理地将小费塞进服务员的上衣口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想没有餐厅会拒绝客人,特别是一群值得尊敬的客人。”

    她转身,笑着对老兵们说:

    “请允许我请您喝一杯苦酒。”

    第93章

    何长宜包下了半个餐厅。

    一群疲惫而低落的老兵鱼贯而入, 走进了这座他们曾经保卫过的建筑。

    服务员敢怒不敢言,忿忿地将酒瓶用力放下,转过身一边翻白眼一边还要去端下酒菜, 左手鲱鱼土豆右手腌蘑菇, 盘子上还要摞一叠肉冻,简直像在表演杂技。

    后厨正忙得不可开交,那位慷慨的钟国女士点了峨式烤乳猪和煎小牛肉, 这可是个大工程, 连帮工都忙得脚不沾地。

    领头模样的老兵瞎了一只眼,很客气地对何长宜说:“同志, 我们只需要坐下休息就够了, 请不要点菜,这太浪费了。”

    何长宜说:“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你们是战争英雄, 只是一顿饭而已,请别放在心上。”

    一个脾气急躁的老兵就说:“英雄?我们算什么英雄,难道这个国家还有人记得我们这些老东西吗?!他们恨不得把我们像联盟铜像一样丢进钢炉里, 或者直接扔到垃圾场!”

    领头老兵立刻呵斥道:“中校, 注意你的言行!”

    急脾气老兵不情愿地说:“是,门沙克将军。”

    何长宜有些惊奇,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兵居然会是一位将军。

    而一旁的峨国保镖莱蒙托夫显然要激动得多。

    他急切地问:“门沙克将军?您就是那位在战场上正面击溃德国精锐部队的门沙克将军?!”

    领头老兵平淡地说:“我想如果没有第二个门沙克的话,你说的应该就是我。”

    莱蒙托夫啪地一下双脚并拢, 郑重其事地向一只眼的将军敬礼。

    “近卫第九摩步师第一旅坦克团前作战参谋莱蒙托夫向您致敬!”

    门沙克将军抬手回礼, 见莱蒙托夫肃立在旁, 不肯坐下,他平静地说:“请坐吧,莱蒙托夫少校, 这里不是军队,我也不再是将军了。”

    莱蒙托夫犹豫了一下才坐下,但脊背绷得笔直,像是插了根钢条。

    维塔里耶奶奶看了看几人,语气轻松地说:“真巧,我的丈夫也曾是一名军人,十年前他下葬时戴上了所有的勋章,那些勋章甚至比我们的结婚戒指离他的心脏更近。”

    门沙克将军专注地听着,听完点点头,说:“您的丈夫很幸运。”

    维塔里耶奶奶欣然地说:“他确实一直是个幸运的家伙。”

    急脾气的老兵嚷嚷道:“真希望我能和您的丈夫一样幸运!能够作为英雄死去,而不是一个乞丐!”

    乞丐?

    原来这些老兵郑重其事地穿旧军装、披挂半身勋章,不只是为参加战争胜利的纪念日,而是要向当局抗议施压,要求提高退役军人的补贴金额。

    毕竟在如今通货膨胀严重的峨罗斯,继续沿用联盟时期制定的补贴标准相当于是在慢性虐|杀这些曾经为国家出生入死的军人。

    他们每月收到的政府补贴甚至不够吃一顿饱饭,而存款的购买力正在疯狂缩水。

    莱蒙托夫用自己做例子,忿忿地说:“我的薪水只够买一公斤最便宜的香肠或者十张大饼,可我还有三个孩子,没办法,我卖了我的狗,它……”

    他忽然停住,仿佛嗓子被卡,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下半句话:“它被卖到了肉店……”

    莱蒙托夫说不下去了,他看上去痛苦极了。

    一个老兵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是这样。当初在战场上,我们被德军包围了,逃不出去,可总要活命,就只好杀了我的马,割开马肚,掏空里面的内脏,好让人钻进去藏起来。”

    说着说着,老兵也沉默了,半响才喃喃道:“那真是一匹好马……”

    为了养家糊口,莱蒙托夫找了各种各样的工作,有时是卸货工,和外科医生、钢琴家一起干活;有时是修理工,通马桶修房顶,给钱什么都能干。

    他也当过保安,不过保护对象不是什么富商,而是上夜班的妓|女。

    无论如何,年轻的莱蒙托夫还能找到工作挣钱,而这些老兵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们在人生的尽头被迫陷入贫困窘境,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苟延残喘的老狗。

    新生的国家不需要他们。

    门沙克将军带头向政府要求提高补贴标准,但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其他老兵那么义愤填膺,反而看起来很平静,却让人能感受到他深入骨髓的疲倦与麻木。

    “我们的时代结束得比我们的生命更早。”他说,“死亡是一种解脱。”

    急脾气老兵大嗓门地说:“我宁愿去死也绝不屈服!白宫里的那些家伙夺走了我们的一切,财富,荣誉,还有未来!但他夺不走我们的信仰!就算最后一座列宁雕像被推倒,我的心也绝不会改变!”

    他激动地跳上椅子,挥舞着拳头高喊:“去他的民主,布尔什维克万岁!”

    其他老兵纷纷应和,高唱起五十年前的歌:“前进!不畏惧死亡,你不会白白死去,鲜血构筑了根基……”

    他们曾在战场上唱着这首歌冲向了德国人的坦克群,也曾唱着这首歌流着泪将战友埋葬。

    五十年转瞬而过,那些曾坐着大篷车奔赴前线的年轻人们如今垂垂老矣。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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