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亡国小可怜(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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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人的好意。

    其实,他早已可以独自用膳。

    隋绿邀点点头,没有追究,只捧出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袋子,道了句:“信使来过。”,便将这些转交给李景夜。

    ——他不在的时候,谁都没有拆开宋碧冼寄回来的信。

    李景夜怔怔望着那个袋子,只好接住那错送的心意,一回到屋里,便将袋子随手扔在桌案上。

    他开始忙白天落下的事:先把要传递出去的消息封好,再查阅昨日府内的账面开支,最后安排好明天的事宜,叫些铺面上的管事过来问话。

    等这些通通做完,已至深夜。

    他去温汤洗漱,擦着头发坐上软榻,视线又不由自主地挪到了桌案上的袋子上。

    他对它视而不见,故意拖延了这么久。

    想要忽略……却没成功,还是时时惦记着它。

    “……”

    李景夜叹了口气,放下布巾,拆开袋子。

    他取出一只只小竹筒,暗暗下定决心:不管信中写了什么,他都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可当小小的信件一拆开,宋碧冼突然说,她被毒蛇咬了,很严重的那种。

    只见信中道:“我发了高烧,眼前花花绿绿的,能见着连廊这个解毒高手被毒急的团团转的样子,实在是稀罕。”

    李景夜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急急站起来,将信件抱到蜡烛跟前,有些手抖地拆着每个竹筒。

    宋碧冼在塞外深处,为了让游隼将信件带出去,把又臭又长的废话拆写成了一张张小页,有上文没下文。

    他匆匆把那些小竹筒都拆了,把一张张小信纸铺开,按顺序往下读,发现她脱离了危险后,才放下心来。

    “……臭流氓,知道什么是重点吗?少说些荤话真的能憋死你。”

    李景夜拢了拢半湿的头发,这才发现发间的水渍,浸湿了他后背的衣料,凉飕飕的。

    宋碧冼又不知廉耻地说,她高烧的时候梦见了他。

    她吃的药好苦好怪,比他那个还要腥,咽下去火烧火燎的,胃里都涨的发痛。

    她真不想吃这怪药,只想吃他,哪怕舔舔眼泪也行。

    听说他的味道会跟他吃了什么东西有关,早知道她就多试试,什么味儿的她都愿意尝尝。

    她还在梦里见他俯身,也要尝尝她的味道,可惜她被痛醒了,连廊拿着个大蝎子蛰她,活活给她痛醒了。

    她说她好惨,亲不到他,摸不到他,还要日日被蝎子蛰手指。

    每当她头昏眼花,想要在梦里同他滚做一起,立马就会被连廊毫不留情抽醒,不停给她灌那怪药下去。

    唉……她做个梦都不行,日子真是没法过啦!

    她现在已经能下地了,等她好全了,就把连廊手里的蝎子全烤了!

    喂鹰!喂马!喂狼!

    李景夜无语地揉揉眉心,觉得她身体确实是好了。

    不然怎么写字时,还是这么横直有力。

    他将几张没读的信件放到床头,起身去换掉了沾湿的衣衫。

    他满脑子想着心事,换完低头,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宋碧冼之前不管怎么央他,他都不肯穿的那套黑色裳袍。

    她说他皮肤白,穿上黑色一定更加好看,像刚蜕掉野兽皮的男妖,专食人精血那种。

    这衣服的系带很高,下摆开叉推的也高,轻轻一走动,什么也藏不住,腰窝也若隐若现。

    第50章 琴音 乖狗儿的眼神,可没像你一样凶狠……

    这是上好的贡缎, 柔软亮滑,不仅织了金丝银丝进去,还暗绣了十数个阴晴圆缺的月亮, 令其在夜晚的房中, 也能熠熠生辉。

    算了, 就当成全她了,李景夜想。

    他必不可能在她跟前穿这些,今日穿穿,也当全了她那些花花心思。

    看在她中毒刚恢复的份上。

    要做, 就做到最好。

    他擦干自己的发,从妆奁中牵了根宋碧冼的黑色发带出来,将墨发松松在一侧扎好。

    他知道她喜欢拨弄他的发丝, 却又嫌它们遮挡他的皮肤,总是急急撩开, 任性地强行皮肤贴皮肤, 像是想要描摹他的骨骼一般,掐捻着他的腰。

    李景夜关紧了门窗,点燃了宁神香。

    屋里的地面,从宋碧冼发现他总是赌气下跪后就铺满了厚厚的地毯。

    他赤脚走在地毯上,地龙烧的火热, 即使穿的极少,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李景夜躺上床,做好了放纵最后一回的准备。

    他都收到好多封信了,早就知道这个臭流氓, 写完正事,后面全都会是些什么混账话。

    情债他都会还回去。

    他已经放了薛常鸢自由,今夜便也遂了宋碧冼的愿, 此后,再也不要让她扰乱自己的心湖。

    他要停止这夜晚食髓知味,清晨留遗的日子。

    时机到了他会离开,再也不要想她了。

    他记得,她喜欢看他在亮处情动,于是羞红着脸,点全了床榻周围的蜡烛。

    李景夜用宋碧冼的枕头垫在腰下,拉过了宋碧冼的薄被,轻轻遮住身子。

    穿上他才发现,这衣服实在夸张,简直不能蔽体,到处都是分叉,只是稍微抬手动肩,便开碎成一片片的薄纱……

    着实不要脸。

    李景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懒懒地用玉指拾起床头的小信。

    他看不见自己温柔似水的眼神,也看不见唇边偷偷扬起的嘴角。

    她来信问他,有没有想她?

    是真的不想吗?

    小夜也不想?

    这人!

    怎么乱起名字。

    李景夜咬了咬粉嫩的下唇。

    她问他有没有见过别的胡人,会不会担心自己被别人勾去?

    她让他别担心,边塞的人说话中气很足,不像他一样声音清脆婉转,话说跟念诗似的。

    她说他们的声音没有他唤她唤的好听。

    而且,他被她欺负时,总是装得惨兮兮得,像是撒娇,又像是快乐到极致地呜咽。

    她就是好喜欢他忍到发疯时喊她的名字。

    喜欢他头脑一片空白时,眼底映衬着她的影子。

    她闻着他香香的,软软的,身上便会涌起阵阵热流。

    每到这时,她便想让这热流全都淌到他身上,让他感受她的温热,让他明白自己有多想他。

    她问,你现在有没有想我?

    如果她愿意做他的乖狗,他愿不愿意,在顶峰时,喊她的名字?

    喊吧,我求求你。

    求求你了。

    只要是你,我愿意吻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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