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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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挪着步子离开,得赶快找个地方疏通,他喉咙发紧,热得脸颊通红,浑身难受,火灼火燎,似被吞进一团烈火中,每吸口气,都像在吞噬烈火,直烧进肺里。

    好热,好热……

    他强压下乱窜的气息,却也仅是勉强解了渴,腹部窟窿泄气,他迫切想要贴着冰冷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好,他已热得眼前发晕,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呼来的风也是热乎的。

    不知到了哪里,他听见清脆的叮咚水声,如天籁之音,在沉闷的大脑炸开一道亮光。

    他来不及思索别的,直往那边去,是个黑黢黢的洞穴,深不见底。

    却没看见在他进入洞穴后,绽放的花朵合拢了花瓣,收敛了花香,蒙蒙白雾散去,一道高大的身影踏步而来。

    池栖雁顾不得别的,两股气息在身体乱窜,即将爆炸,若再不解决是真的性命堪忧。

    入了洞穴,几丝清凉拂过裸露出的肌肤,不够,还不够!

    石子参差不平,他只晓得要快点,胡乱踩着石子往里头走,差点崴了脚。

    黑黢黢中陡见一方泛着幽幽荧光的潭子,微微照亮潭边之物。

    此处地方,他从来没发现过。

    他蹲下身子,试探性地将手放进潭水,清凉感贴肉传来,他不由得舒服得喟叹一声,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毫不犹豫跳进潭水中,刺冷冰骨的感觉登时涌上来,降了片刻热温,身体又迅速升起燥意。

    穿在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沾着身子闷热黏糊,着实不舒服,就连平常扣着的衣襟也觉得勒喉得紧。

    他想要快点降下这片温度,手搭在衣襟处,胡乱扯开,脖颈得到解放,裸露出深藏衣襟下的花影,彼岸花纹攀着脖颈,殷红艳丽。

    眼神没了实处,飘忽着,与岸上那人双目对视,满腔的热意瞬间冰冷,僵在原处,呆愣地盯着对方,而对方眼神……落在他的脖颈处。

    北玄商是在想如何将他一剑封喉吗?

    他这般想着,手摸到脖颈处,指尖传来热感

    只要身体一发烫,彼岸花纹就会现出原形……

    他反应过来,迅速捂住地方,不可能,离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得清。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内心深处却知道以北玄商的实力有什么是看不见的。

    有着彼岸花纹又不代表着他就是池栖雁,他死不承认就好。

    那人沉默地望着他,张唇,“栖栖。”

    池栖雁血液凝固,他扯唇,装傻充愣,“他已经死了……”

    死了,哪里来的栖栖。

    岸边那人走近几分,幽幽荧光照不明白他的神色,池栖雁看不到北玄商的脸,猜不到北玄商在想什么,水底下的脚微抬,准备逃开这里。

    “是你。”

    北玄商看得不是别的正是这彼岸花纹。

    池栖雁呼吸停滞,一个紧张,脚底打滑,摇晃着撑不住脚,整个身子埋进水里,潭水灌进七窍,耳边模糊。

    “扑通”!

    闷闷的坠水声,北玄商跳下来了。

    池栖雁慌了,试图站起身子,愈慌愈容易出错,始终踩不到实地,腰肢突然被一只手臂环住,一个向上使劲,捞出了水面,没等看清周围环境,就被旋转了身子,前身抵着岸边,后背贴着温烫的身体。

    湿漉漉的头发被人捞住,池栖雁察觉到男人想看花纹,他拼命扭动转身,偏生那只捞他出来的手臂狠狠锢住他的腰,前后均被堵住出路,钳制在中间,半分也挪开不得。

    他狼狈地往后伸手,试图拽住对方的手。

    “别动。”男人强硬地命令道。

    池栖雁怎么可能会听,拼命挣扎。

    头发被放下,心中刚起了丝庆幸,两手就被对方两手抓住,举过头顶,扣在一起,意识到北玄商要做什么,他用尽力气往回缩手,却没能撼动男人双手分毫。

    对方手很大,一只手便扣紧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放下,撩起银发。

    池栖雁瞳孔骤缩,四肢被制住,只能扭头阻止对方。

    他宁愿一辈子待在水里,也不想被男人剥开伪装。

    他抖了抖身子,声音发抖,道:“放开我……”

    北玄商充耳不闻。

    池栖雁脖颈一冷,对方撩开了他的头发,手触碰着脖颈,再往下,层层剥开他,褪下外衫,里衣,终于半边后背暴露在空气中,鲜红的彼岸花纹连了背,绽放得耀眼刺目。

    布着剑茧的手触碰上肌肤,池栖雁没忍住泻出声音,又咬紧牙关,硬撑着道:“这彼岸花纹不独是池栖雁所有。”

    他只是碰巧与栖栖长了同样的花纹而已,他才不是北玄商要的栖栖。

    后背被轻轻勾勒着,动作如此熟悉,北玄商总爱这般待着他的花纹,然后再深深吸吻着,吸得他软了身子,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这里……”北玄商声音意外的平静,然细听之下有几分抖动,“我吻过无数遍。”

    每一朵都曾被他悉心照料过,会引起栖栖怎样的反应他了若指掌,这个中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他泻出一丝苦笑,哑声道:“怎么可能会分不清?”

    无数个夜晚,他曾肆意吻咬着,恨不得拆之入腹……

    却不曾想过自己的枕边人是人人喊打的邪物。

    “你是,栖栖。”北玄商道,语气是肯定。

    池栖雁沉默不言,他害怕,害怕回头,害怕再听见北玄商的话。

    北玄商会怎么对他,现在就把他杀了?

    不行,不行!

    池栖雁眼眸酸涩,溢出泪,他现在还不能死,他要干的事还没完成,自己不能成为北玄商的污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不该一开始向这个过路人求救,不该为了治伤硬把自己留在北泗身边……

    眨眼功夫,他就做好了断,趁对方被这个事实怔住片刻,他转过身子,扑向男人,一个猛地冲劲儿,二人重重后仰,倒进潭中,掀起巨大水花,淅淅沥沥砸进水里。

    一片混乱中,池栖雁抬手遮住北玄商眼睛,在唇上落下一吻。

    最后一次,就容他放纵最后一次。

    感受到度过来的气时,池栖雁猛地推远对方,直起身子,后退数步,脸上挂着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潭水。

    这个人,还把他当凡人,以为他在水里喘不过气,度气给他。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北玄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生理本能地做出这些举动。

    只有一个想法,栖栖不能在水里呼吸。

    可事实上,不需要他这么做。

    “你这个傻子。”池栖雁抬手擦过唇角,状似嫌弃,冷笑道:“我一开始就在利用你。”

    “琼澜宴你将我打成重伤,我知道你的身份,故意向你接近。”池栖雁往后又退了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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