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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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的那些药都用来治被你所伤的伤口。你以为我待你,是真心的吗?”——

    作者有话说:谢谢柒谋宝宝,瓶了个邪宝宝,lzy宝宝的营养液[星星眼]

    第63章 破例

    一言毕, 整个洞穴安静得过分。

    北玄商直直盯着对面人,这张脸如此陌生,但背后的花纹做不了假, 是栖栖, 栖栖没死。

    可栖栖……怎么会是邪物呢?

    说得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贴着身子的手掌震颤不止, 方才他用这双手拂过彼岸花纹, 滚烫的触感残留在指尖,他低声道:“什么意思?”

    池栖雁心脏一揪,压平音调, 好让自己听上去很正常,道:“我是蓄意接近你,如今我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你自然没用了。”

    对面那双眼透不进一丝光,北玄商黑发湿透, 几滴水珠从额间滴落, 滑过脸庞, 砸进水中,在寂静中叮咚一响。

    一开口,嗓音暗哑到不可思议,“为何吻我?”

    为何吻,自然是因为爱, 池栖雁掐住自己手心, 将真心话藏进心里。

    他滚了滚喉结,道:“我亲你不过是为了恶心你, 你既然发现了我的身份,还给我度气,真是……太蠢了。”

    幸好脸上沾了潭水, 没让北玄商看出来有泪。

    北玄商直直盯着他,唇线扯平,他想说骗子。

    吻着时的意乱情迷,灵魂肉身的无比契合,每次床后的甜蜜温存,怎么能是假的呢?怎么能是假的呢!

    可偏偏这个人是邪物,最是无心无肺。他曾经被称作怪物,没有任何情感,他太清楚,无论别人对他是好是坏,他也不会起一丝波澜。

    所以,他说不出骗子这二字,栖栖……或许当真对他没有半点情意。

    高大身子瞧着竟有些脆弱。

    “我百般躲你,你仍往前凑,甚至说办结侣仪式,你……”

    剩下的话,池栖雁反复张嘴吐露不出一个音,如此刺耳的话他说不下去。

    胸腔重重一疼,他伸手捂住,这里被一剑刺穿,潭水已泡发白,可不仅仅是身体痛,还有心痛。

    北玄商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白衣已被晕红,是他所伤。

    邪物作恶多端,该杀。

    从小到大的道义就教他除恶扬善,他现在应该动手,邪物受了重伤,是最好的时机,况且这邪物对他没有情意。

    他该动手的,手中剑早已舔舐过邪物血液,这套流程对他来说熟悉无比。

    剑嗡嗡作响,他注视着池栖雁脸上那条红血痕,伤口治愈得很快,浅显得几乎看不出。

    为什么这人会是栖栖,为什么?

    栖栖怎么能对他是假意呢?

    他只闻耳边轰鸣,怔怔地看着对面那人,周围一切恍惚。

    无光的眼神深深刺痛池栖雁,四肢百骸如坠冰窟,他狼狈瞥开眼,见潭面上漂浮着翠绿叶子。

    这洞穴没有长树,这叶子自不会是洞中的,那么当是来自别处。

    这潭水与别的地方相通。

    刚才的那番话,北玄商定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从北玄商眼皮子底下逃走,不可能成功。

    只能赌潭中当真有别的通道。

    池栖雁后退一步,后脚处没有石子,是他方才落水处附近,本来踩着齐胸的地方陡然下降,池底很深。

    “我这人没有心,怎么会对你付出真心呢?”池栖雁话落,趁着对方因此话愣神,踩下最后一脚,扑通一声闷响,陷入潭中,水彻底淹没他。

    他顾不上身体疼痛,感知着水流涌动方向,如一尾游鱼穿过嶙峋的暗礁,往深处泳去。

    他不敢松懈一下,继续往前游,然沉入水底几分钟,身后迟迟没传来北玄商动静,池栖雁心生一丝怪异,他甩开北玄商了?

    容不得他多想,潭底有东西散发着幽幽光芒,池栖雁不由得停下步子,靠近细看,一个巨大的圆圈圈住一块地,上面布着繁杂的咒文,他从没见过。

    心像是被谁轻柔抚过般,奇异地宁静下来,甚至产生魂飘离肉身之感,他一骇,游远了些,不是细究的时候,他没再管,往前游去。

    礁石渐少,视线空旷起来,上方透来光亮,大概是阳光投进水面,亮了水面。

    果真有别的出口。

    至于通往哪里,池栖雁不清楚,他警惕地往上游去。

    实力受损,必须得万般小心。

    水面上没有人影,池栖雁神经没有松懈,随时准备唤出鞭子。

    他小心探出水面,岸上有人!

    那人正背对着他,他观察着,越觉得熟悉,没轻易动手,那人转过身,露出脸。

    是松正阳。

    松正阳手中捧着一盏魂灯,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之色,目光在移到渗血的伤口时顿住,谁人所伤不言而喻。

    在池栖雁发问前,他率先解释道:“俊彦同我说邪物出现,魂灯能定位到魂魄主人大概位置。”

    池栖雁眯眼,哪怕跟松正阳合作过一次,他对此人也无法完全相信。

    松正阳退后几步,与池栖雁拉开安全距离,以示自己没有恶意。

    池栖雁一个飞身,站到岸边,轻皱了下眉,就这么个小小动作伤口就一痛。

    “玄商……”松正阳欲言又止,看池栖雁脸色不好,那个猜测十有八九。

    池栖雁抿唇,低声道:“本想用幻象阻他一时……”

    却没能拦住。

    松正阳叹了口气,道:“那花能制造幻象,玄商能控制花。”

    池栖雁瞳孔微微放大,道:“上山时北泗明明困在……”

    悠地,他反应过来,北泗向来遵守规矩,既然是以散修的身份进,怎么会去控制幻象。

    松正阳忆起当时,眸中含了点困惑,道:“按理说,这花能破你的伪装,可你到半山腰仍是那张脸。”

    否则,池栖雁到半山腰就会被发现身份。

    池栖雁听着松正阳的话,想起当时,一个点突然点通,他愣住。

    进了幻象后,与北泗碰面,他毫不留情地暴露出自己对北玄商的厌恶。

    他对北泗说:“你能变回去吗?”

    北泗说:“试试。”

    北泗知他厌恶北玄商,为他破例,控制花合拢,让花的作用消散,化为北泗样貌安抚他

    他看着北玄商眼中的悲戚,只以为是对他真脸的厌恶,结果……

    北泗就是北玄商,他当着北泗的面,表达自己的讨厌,还强制对方对着自己这张作呕的真脸吻。

    池栖雁感觉自己要呼不上气,花没了花香,他能重新伪装上山,因为北泗对他的爱,他才凑巧没暴露真实身份。

    “是他……”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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