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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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过敏,提前离席和晏稚她们去湖边玩了。

    系统在她脑子里频频叹气。

    晏南雀有点醉了,“家宴,我也没办法推。”

    系统:【所以我更要叹气了。】

    晏南雀没说话,她刚开始有醉意的时候往往会很沉默,尚且清醒的意识会让她克制着不乱说话。

    室外,晏稚一行走到了瞭望台。

    附近有个养宠的地方,小表妹喜欢宠物,晏稚就偷溜进去把老宅养的大狗带出来了,是条格外帅气的德牧,小表妹高兴疯了,抱着狗一顿狂吸。

    白挽在灌木丛旁的座椅上歇着,看她们在瞭望台下闹。

    隐约有枝叶晃动的声音响起,她耳尖,听见了这一点声音,下意识循声望去。

    葱茏的灌木丛下是一片深重的黑影,影子里有双亮着的眼睛。

    白挽微顿。

    黑影从葱茏的绿叶下钻了出来,一点点走到光下,白挽才看清这是只黑猫。

    黑猫跑到她脚边,往她脚背上一爬就不动了。

    脚背上一重,压上来的分量不小,黑猫被养得油光水滑,胖得身上都有蒜瓣毛,奇特的是,它不是完全的黑猫,还混了一点白,屁股上有个白色的爱心,顺着爱心往上一直到尾巴尖都是白的。

    ……哪来的猫?

    白挽正奇怪,晏稚朝她走来,又惊又好笑:“二斤?你又越狱了啊二斤?!”

    “嫂子,这是老宅养的猫,叫二斤,平时都是关起来的,可喜欢越狱了。”

    小表妹看看白挽脚上的狗,又疯了,抱起来一顿猛吸,黑猫跟老大爷一样不动如山。

    白挽的目光无意识落到它肚皮上。

    肚皮也是黑的,脚呢……四只脚都是黑的,只有尾巴是白的。

    “……它为什么叫二斤?”

    晏稚说:“二斤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猫,它是流浪猫,我以前捡的,家里不让养就放到老宅了,我刚捡到它的时候它只有一斤八两,我就凑了个整叫二斤。”

    白挽在看猫。

    晏稚注意到她的眼神,示意小表妹把猫给白挽。

    白挽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入手的触感格外软,毛茸茸的很有分量,黑猫一点不认生,稳稳待在她怀里,叫都懒得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白挽有点怔。

    她忍不住蹙了下眉,心头的那股熟悉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即逝,没能让她发现踪迹。

    她冷淡道:“该减肥了。”

    黑猫叫了声,一爪子拍在她手臂上,从她怀里挣扎跳下去,趴到小表妹脚背上了。

    晏稚笑得直不起腰。

    “二斤很聪明,它能听懂说它胖,也最讨厌别人说。”

    白挽沾了一身猫毛,她面无表情地拍拍衣服上的毛。

    晏稚背过身接了个电话,朝她道:“嫂子,小月阿姨说我姐喝醉了,让你回去看看。”她顿了顿,“这个点应该散场了,我刚才听到车声,那些亲戚估计都走了。”晏奶奶喜静,能留在老宅过夜的人不多。

    白挽回了餐厅。

    看见她来,别宵月轻轻咳嗽两声,面色有点泛白:“长青也有点醉了,我要先送她回房间,小雀在那里,拜托你了小挽,我想你在的话她应该会舒服一些。”

    白挽顺着她的手看去,晏南雀坐在餐厅角落的卡座上,头后仰,闭眼靠着椅背。

    她和长辈道谢,抬脚走了过去。

    白挽走进去的同时放下了卡座拉起的帘幕,里头登时成了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宴会厅的光是浅黄的,隐约从帘幕下透进来一点,水晶壁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落在晏南雀面上,为她侧脸打下一层轮廓线优越的影。

    白挽俯身。

    她微微张嘴,朝醉鬼呼气,温热的气息带着清口的柠檬香气,经由她淡粉的唇倾泻而出,卷上alpha的下颔和唇。

    晏南雀似有所觉,浑浑噩噩睁眼,撞进一双琥珀色的双眸里。

    是白挽啊。

    她这样想,却没发现两人间的距离有多近。

    白挽问:“你又喝醉了?”

    晏南雀答非所问:“我头疼……”

    莹润的指腹抵上她太阳穴,替她转着圈按摩,淡淡的玫瑰香从手腕上透出,侵入晏南雀的呼吸。

    她下意识靠向了那只散发香气的手腕。

    手腕是凉的。

    晏南雀现在浑身都发烫,酒精在一点点侵蚀她的神志,她把冒着热气的侧脸贴上微凉的手腕,缓解酒气带来的热意,舒服得微微眯眼。

    她抬手,抓住了手腕,不让手腕的主人撤走。

    手腕的主人就这么被她抓着,动弹不得。

    外面的餐厅传来人声和碗碟碰撞声,主人和客人都走了,佣人开始打扫餐厅的一片狼藉。

    白挽站累了,她手腕被alpha的手臂捂得热热的,捂住她的掌心是烫的。

    “晏南雀。”

    “人都走了,起来。”

    听见自己的名字,晏南雀微微蹙眉,侧脸滚过她手腕处的肌肤,唇瓣若有似无蹭了上来,呼出的气息里裹着酒精。

    很少有人知道,白挽不喜欢喝酒。

    她不喜欢这种会扰乱她心智的东西,也连带讨厌上了气味。

    但她想,她似乎没有那么讨厌酒的气味。

    白挽给老宅管家海姨发了消息,让她不要叫佣人过来打扰,在卡座另一侧坐下。

    晏南雀靠着她肩,身子软绵绵地滑下来,最终固定在了她大腿上,头枕着她的腿小憩。

    白挽指尖勾了勾她的发丝,指尖穿梭在她发间。

    她把玩着浅眠的人,指尖的动作很轻,指腹滑过额头,又滑过弯长的眼睫,一点点拂过alpha面庞,唇瓣轻启,轻声问:“我是什么不重要的人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我不是你看重的人?”

    “我比不过你身边的任何人?”

    “我只是你养的狗,走到哪里跟你到哪里?”

    白挽自言自语,语带疑惑复述了自己听到的话。

    她垂着眸子,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

    才不是。

    她和晏南雀,比任何人都亲昵。

    她知道怀里人情动时的模样,欣赏过她迷蒙的双眼,也拨开过那层黑发,喘|息着去啄吻滚烫发红的耳垂。她还知道,她刻意把自己的气息吐向那敏感的耳垂时,晏南雀的反应。

    她会被羞恼发火的人按入真丝被单。

    白挽又无声重复了一遍:才不是。

    外头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有佣人听了叮嘱,站到帘幕外,远远地压低声音说:“少夫人,餐厅打扫干净了,门我们先不锁了,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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