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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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客房和小姐的房间都打扫干净了。”

    两人在帘幕后待了一个多小时,白挽腿被枕得微微泛酸,她伸出一只手戳晏南雀侧脸。

    指尖抵着的地方戳出一个小凹陷。

    “醒醒。”

    “别人都走了,我不认路,没办法带你回房间。”

    醉鬼迷迷糊糊有了反应,半阖眼帘看她一会,又闭上了眼。

    白挽俯身在她耳边道:“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来我就背你回去了。”

    “一。”

    “二。”

    白挽抬手,把她扶起来,挪到背上,她手背勾住晏南雀腿弯,背她回了房间。距离短的路程白挽还能抱,距离过长她只能背,抱人太耗费体力了。

    白挽把人放在了床上。

    晏南雀醒着,但意识是混乱的,酒精经过时间的挥发,让她醉得有点厉害。

    她记着什么,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下来,起身去锁了房门,然后一脸心安地回床了。

    白挽坐在沙发上看完她的全动作,眉梢微抬。

    锁门?

    她走到床边,掐住了晏南雀的脸颊,她很喜欢这个姿势,有种完全把眼前人掌握在掌心的感觉,从上往下俯瞰的目光更能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晏南雀半眯着眼看她,眼里盛了一层水汪汪的光,写着清晰的疑惑。

    “有贼?”

    晏南雀像是没理解她的话,皱眉看她。

    白挽垂眸看她:“防谁?”

    “……家贼。”

    晏南雀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答案是从她上一个疑问里抄过来的。

    白挽默然片刻。

    掌心的温度在升高,是眼前人的呼吸,带着酒气全洒在了她手里。

    “你醉了。”她这么说。

    晏南雀醉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挽掀起眼帘。

    另一个她出了主意,让她找机会把晏南雀灌醉,直接逼问她的身份,按照她们猜测的,晏南雀酒后说真话的频率比平时高,醒来也会丢失一部分记忆,就算没有断片,她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么做,现成的机会就撞上来了。

    白挽和晏南雀对视。

    室内有一瞬寂静,她直白问:“你是晏南雀吗?”

    晏南雀微微睁圆了眼,双手上抬,握住了她的手腕,迷迷瞪瞪说:“我是啊。”她像是疑惑,拽住白挽的手牵扯了下来,“我怎么会……不是自己……”

    “你撒谎。”

    晏南雀蹙眉:“我没有……就是我。”

    白挽垂眸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晏南雀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眉眼也没有撒谎的痕迹,只有淡淡的疑惑。

    她是晏南雀?

    那为什么信息素的气味改变了,又从某一天开始突然变了,重生能改变这么多东西?

    被她看着的晏南雀轻轻歪头,眼里那层水润的光映射出白挽的模样,在床帘遮掩的黯淡阴影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白挽被她看得心头酥酥麻麻,浑身过电一样,升起了一股巨大的隐秘的满足感,连心脏都为之震颤、共鸣。

    她喜欢这样专注的目光。

    只看着她。

    只盯着她。

    似是想起什么,白挽另一手压了上来,慢条斯理盖住晏南雀的手腕,将她两只手都攥在掌心,指节一根根插|入晏南雀指缝,迫使对方和她十指相扣。她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这样的姿势能让她察觉到所有细微的变动。

    她问:“那你,是alpha吗?”

    晚安晚安明天见[让我康康]

    第97章  一片雪花,一整个流转的四季

    白挽话音落下,目光一瞬不瞬望着眼前人。

    “我……”

    “我是。”

    晏南雀身子前倾,靠倒向她,脸抵进她肩窝,呼出的气息炽热滚烫,附近的这片空气都被她熏腾得泛出酒意。

    她含糊不清地遵循脑子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说:“我是alpha……”

    一只手被挣脱,白挽神色微怔,没有管。

    眼前的人是alpha,也是晏南雀。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

    她抬手,指尖抚上晏南雀后颈,拎小猫一样抓住她的后衣领,往后轻轻扯了扯,怀里的人不肯动,她于是懒得再扯,指腹抚着晏南雀后颈的软肉,虚虚搭着。

    她眸光微深。

    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对我说真话?

    白挽一手和她十指交扣,另一手搭在她后颈,虚虚把人圈在怀里。

    她身子后倒,顺势躺在了柔软的丝绸被中。

    晏南雀醉了也不安稳,在被子上滚了一圈,不肯盖上被子。

    白挽伸手欲要去拉她,把她从床侧挪到正中央,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人攥住了。晏南雀用力握住她的手腕一扯,她身子骤然靠下去,倒在alpha身上。

    “抓住你了。”

    含混着酒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含着点猝不及防的慵懒,像细碎的阳光侵入她的世界,映亮了每个角落。

    白挽的心跳有些剧烈。

    她侧过头,贴着晏南雀肋骨上几寸,附耳去听,听见了从胸腔内传出的微弱的心跳声。

    联动她的心跳,两道紊乱不成序的心跳声渐渐同频,汇聚成了单调的交响乐,唯一的乐章是擂鼓。

    白挽长睫颤了颤。

    为什么这么执着抓她?上次喝醉了是这样,抱她、牵她,恨不得用链子将她牢牢绑起来,这次也是。

    这份‘抓’不像是囚|||禁。

    更像是想把她留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她、守着她、护着她,像担心幼鸟的鸟妈妈,总是过分地担忧和紧张。

    “……松手。”

    白挽抬头,冷静地朝抓住自己的人说。

    晏南雀掌心收了收,似是想收,又不肯放弃好不容易抓住的人。

    白挽轻轻蹙眉,“你攥疼我了。”

    握住她手腕的掌心骤然松开,温热的指腹划过手腕肌肤,欲语还休。

    白挽还是想不通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不想和之前一样事事都无所谓,和晏南雀有关的事,她有所谓。她想解开这道可能没有答案的难题,就算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她也想知道。

    白挽翻她口袋,从里头拿出手机。

    “我要看你的手机。”她说。

    晏南雀看着她,脑袋顶上清晰冒出了个问号。

    “我问过你了,你没有拒绝。”

    白挽把屏幕转向她,扫脸认证,打开了她之前从未看过的晏南雀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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