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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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布料摩挲声,身旁的垫子陷下去一小块,肩头一重,晏南雀不知怎么过来了,下巴搭上她肩头,和她一起低头看。

    白挽侧头和她对视。

    晏南雀喝醉之后,眼睛总是格外漂亮,含了一层朦胧的水光,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清澈澄明,熠熠生辉,黑眸中含着的水满得都快溢出来了,水汪汪的。

    像某种小动物,安静地待在她身旁。

    白挽第一个点开了她的社交软件,联系人很多,但聊天框干干净净,晏南雀不回不熟的人消息。和两个发小的聊天框是几句闲聊,和洛书晴的……停留在她出国前半个月。

    她打开了和林芙若的聊天框。

    往上一划,悉数是报备的照片、行踪,中间偶尔夹杂着文件和工作日程安排。

    白挽滑到手都酸了都没翻完。

    她知道晏南雀派人背地里跟着她,只是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走神一瞬,手滑点了下屏幕,聊天框跳转到了不知哪一天的消息。

    【林芙若:老板,夫人今天好像不太舒服哦,来自属下的一点小建议,您回家可以给夫人带点小礼物^^】

    【晏南雀:什么样的礼物】

    这天……她没有收到礼物。

    白挽侧眸,和安静靠着她的晏南雀对视上,“你欠我一份礼物。”

    “……礼物?”

    “是。”

    白挽不管她听懂没有,兀自道:“我记下了,你欠我。”

    她话音落下,晏南雀却突然伸手,抽走她手里的相机,打开前置对准两人按下了拍照键。

    她把手机还回去,声音有点轻:“礼物。”

    白挽蹙眉,一张合照算什么礼物?

    “我不要这个。”

    晏南雀似是不解,“可是……”你上次拍照的时候明明在高兴。

    她的话音里含着酒气,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不成语句,好半晌才完整说出来,醉醺醺地靠在白挽肩头,伸手把人抱住了圈在怀里。

    白挽没吭声,半晌,她说:“就当是利息。”

    她这么说着,点开了相册去看晏南雀刚拍下的照片,指尖欲要放大,照片施施然变小,跳出来了无数张她不知情却很熟悉的照片。

    白挽眉心一跳,微颤的指尖一张张划了过去。

    她做的晚餐、她呈上来的甜点、她的花、她的部分设计稿,还有从林芙若报备的照片里存下来的照片。

    每一张都和她有关。

    晏南雀没有直接拍过她,照片里的东西却都和她有关。

    “……”

    她紧蹙的眉心因为愣怔松开,罕见地带了点愣。

    ……为什么要拍这些?

    她侧眸,对上一双水光细碎莹润的黑眸。

    晏南雀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的侧颊,像是一个无意间的吻,好像雪白的山雀抖抖翅膀上堆积的雪,用微软的喙碰了她一下。

    那甚至不能称之为啄。

    只是碰。

    那么柔软、那么轻和。

    “这些都是和我有关的东西。”

    白挽开口,声线平稳,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过了头。

    晏南雀下颔抵着她肩窝,没有否认,她有点懒懒的,半阖眼眸,用鼻腔发声:“嗯。”

    她不想撒谎。

    都是她拍的,也都是白挽的东西。

    “……还有哪些和我有关的东西?”

    晏南雀有点呼吸不过来,她张大嘴,朝面前的omega吐气,看那片颈窝的肌肤被自己烘热。她费力地在脑子里想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懒洋洋的只想再睡一会,但头又很疼、身上又很烫,酒精的后遗症让她所有理智都断了线,隐约还记起来点东西,转头又忘干净了,只纯粹依靠身边人的指引说话做事和最原始的随心所欲。

    “有的。”她目光转过天花板和墙壁,落到了远处的梳妆台上,重复了一遍:“有很多。”

    ——她记忆里有很多有关白挽的东西。

    手边却只有一件。

    白挽顺着她的目光走向衣帽间的梳妆台,葱白似的指尖摸到丝绸绒布包裹的首饰盒,打开了这从外表看就价值不菲的首饰盒。里头的珠宝前不久和其他的一起被送出去保养了,因着这套珠宝的特殊性,佣人没敢拆封放回柜子里,索性放在了上锁的梳妆台上。

    里头是那套永恒之爱。

    宝石深沉透亮的殷红缀在黑丝绒布上,宛若杜鹃泣血,极致的哀恸与极致的艳丽,开至茶靡的山茶惊艳又决绝,凄美哀艳,冲击着每一个观摩的人眼球。

    这样极具个人色彩的设计,衬出了设计师浓烈到近乎窒息的情绪。

    白挽很熟悉这套珠宝,她在深夜画了无数次,最终怀着恨成就了这件逼近毁灭的设计。

    晏南雀说这是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把它买了下来,一直放在老宅,不让她知道它的存在。

    白挽的指尖微微发颤。

    “为什么拍下它?”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哑意。

    “你…是你的……”

    晏南雀说:“它是你的。”

    白挽问:“它是我的,所以拍下了,又为什么不还给我?”

    她紧紧盯着晏南雀,双眸微红,长睫颤了许久却不舍得眨眼,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酩酊大醉的人。

    世界在此刻静音,周遭的一切都在飞速远去,白挽的世界安静到什么都听不见。

    心跳、呼吸,任何声音都不见了。

    她在白光尽头看见了晏南雀。

    “因为你知道它的含义。”

    永恒之爱、永恒之爱,我的爱意是毁灭、死亡、新生,是对生命的期待,是最灿烂的时刻被断头截断,余下恨意经久不绝,这才是这件作品最初的含义。

    永恒的不是爱,是藏在爱背后的恨。

    爱恨交织缠绕,永远无法分清。

    白挽攥紧了手,鸽子血咯进她掌心,好像一并烙在了她灵魂上,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流星烈焰,把她心头成型的恨意焚烧成灰烬。

    这些恨意像是蛀虫,啃噬她的心脏、身体、灵魂,在无数个夜晚让她彻夜难眠,她睁眼闭眼,眼前耳边出现的都是同一个人。

    绵绵的恨意总是会在她孤身一人时冒出来,啃噬掉一半的爱。

    白挽松手,在掌心烙出痕迹的耳坠掉进首饰盒。

    她一步步朝晏南雀走去。

    她站在了alpha面前,望进那双带着水光的黑眸中,放任自己沉沦在多情面无情人的注视里。

    一行清泪从白挽眼尾滚落。

    她相信‘白挽’的话,也知道晏南雀确实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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