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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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从改变的那天开始就在撒谎。但她更想相信自己的心,她感受到的、爱的,都是眼前的人,是藏在那副躯壳后的灵魂。

    不一样。

    真的不一样。

    这是属于她的晏南雀。

    只有她熟悉,只有她认识,也只有她知道。

    任何人都不知道,连另一个自己都没见过。

    白挽的双眸下起了一场绵绵不绝的雨,心里那场漫长的持续了多年的阴雨却停了。

    她无声问:“你的改变是因为我吗?”

    无论是不是因为她,眼前的晏南雀都是只属于她的。无论这个晏南雀是谁,有没有重生,又是否满口谎话。

    她是我的。

    白挽想:你是属于我的晏南雀。

    你是我的。

    “你……”晏南雀愣愣望着她:“哭了。”声音又轻又怔然,话音落下,她蓦地蹙紧了眉,眼底却有几分茫然的不解。

    “晏南雀,我疼。”

    醉鬼一愣,下意识拉起她的手,发烫的指腹用力抚她的掌心被坚硬物咯出来的痕迹,好像抚平了就不疼了。

    白挽任由她作为。

    醉鬼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来拉她的衣领。

    一颗圆形的纽扣崩开,骨碌碌滚到地毯上,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不见踪影。

    衣领敞开,白挽孤身站在微凉的夜色里,掀起含泪的羽睫看她:“你要做?”

    她握紧晏南雀的手,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侧脸,摸到了一手湿润微凉的痕迹。她的脸蹭着晏南雀微烫的掌心,眉眼浅薄的温和终于浸到骨子里,近乎顺从。

    漂亮得像艳鬼的女人爬上了晏南雀的床。

    “来吧,我们……做。”

    艳鬼向她展开温暖潮湿的怀抱,像是沼泽,寸步难行。

    秋日的衣衫虽不比夏日轻薄,但也只是薄薄的两件,外套是深棕的,内搭是雪白的,质量不太好,对光隐约能看到是半透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的商家做的衣服,为了省钱把布料弄得这么透。

    这内搭的质量很奇特,在冷光灯照耀下泛着一层浅浅的、莹润的光,滑滑的,像珍珠外层晕开的那层皮,瞧着很光洁,偏生又很容易弄脏。

    内搭反了,晏南雀蹙眉伸手,摆正了衣服。

    白挽顺从地转过身。

    有温热的呼吸袭上她肩胛骨处,混着掺着浓烈的酒气,气息也变得炽热滚烫。

    灼热卷上她肌肤,激起一片微弱的颤栗。

    白挽一只手指尖攥着被子,另一只手臂伸长,撑住了,漆黑的长发一左一右顺着肩头滑落,直直垂到柔软的丝绸被上。

    晏南雀什么都没做,她只是轻轻地吻她身体上的疤,滚烫的气息拂过早就结痂的伤口,动作极尽轻柔,只敢用呼吸的气流来吹拂。

    她感受到了和之前一样的触碰。

    鼻尖蹭过她面颊,像是雪白的山雀落在她肩头,用自己柔软细小的喙在碰她,轻轻地啄吻着她,滚圆雪白的身子挨挨挤挤地蹭上来,毛茸茸的,朝她舒展最漂亮的尾羽。

    白挽感受着山雀柔软的羽翼蹭上肌肤。

    她突然意识到那个夜晚,她赤|身|裸||体站在晏南雀面前,那只猝不及防抚上她后背伤口的手是因为什么了。

    是心疼。

    那颤栗指尖的触摸。

    那么轻、那么柔,像一片雪花落在小狗湿漉漉的鼻尖。

    她捕捉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分子。

    经由这一片雪花,她嗅到雨水、嗅到露珠、嗅到冰霜,感受到花的芬芳、叶的生命,穿过郁郁葱葱的春,繁花盛开的夏,树叶泛黄的秋,最终在大雪纷纷扬扬的冬季飘进窗内落在她鼻尖。

    那是一整个流转的四季。

    说不清涵盖了多少,也说不清涵盖了什么。

    就像她不着寸缕站在晏南雀面前,她却在心疼她身上的疤。

    就像她一遍遍重复恨晏南雀,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爱她。

    白挽撑着身子垂头,长发几乎遮掩了她面上所有神情。

    晏南雀小心翼翼对待着她的陈年伤痂。

    很疼吧?一定很疼。

    好像她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让这些伤好起来。

    晏南雀伸手,从身后拥住了她,瘦瘦小小的妻子,身上也没多少肉,心灵更是千疮百孔,过得比流浪猫还可怜。

    她半跪在床上,支起身子,下颔抵着白挽头顶,手若有似无地拍拂着,哄孩子一样。

    室内静默良久。

    白挽自她怀中抬眸,那双晏南雀看过无数次的琥珀色双眸中泛出涟漪,水光氤氲,有清泪滑落,留下一串水痕。

    她的唇角却弯着。

    白挽在笑。

    不是讥讽的冷笑,也没有掺杂扭曲,她唇角上扬,总是凝着冰霜的眉眼融化,蜿蜒流淌出春花泛滥的水,琥珀色的瞳仁亮晶晶的,盈满了细碎的光。

    很浅,像昙花一现,绽放在结霜的夜。

    晏南雀目光呆住。

    她一瞬不瞬看着眼前人的笑颜,她从未见过。

    姝丽灼灼,仙姿玉色,极致的美。

    omega眉眼都杂糅了情愫,含笑的眸泛水,朝她轻声道:“晏南雀。”

    她说:“你心疼我。”

    白挽终于弄清了那些明里暗里投向她的目光,所有疑惑都在此刻迎刃而解,只余下怔然,问题的答案好像不重要了。

    无论如何,晏南雀都是她的。

    属于她。

    只属于她。

    心口的跳动快到要冲破胸腔,发酸发软,酸涩得像枝头结出的第一颗青涩的果,回甘的甜味溢满整个胸腔。

    她不止要心疼,还要其他的。

    她要晏南雀的爱,比喜欢和心疼都要沉得多的爱,爱也好,恨也好,晏南雀的所有、一切,都将属于她的,也只能属于她,唯有她能拥有。

    唯她所有。

    白挽笑着说:“把手给我。”

    晏南雀长睫微颤,伸出手,落入她的掌心,转瞬被紧紧握住,微凉的体温沾上她的肌肤,被带得升温。

    晏南雀身子靠后,抵住了床头的软垫。

    床边围绕的层层纱幔被解开了,水蓝和奶白的纱帘像一场谢幕的退场,如月光一般轻薄,似水一样婉转,遮住了台后演员的真容。

    纱帘内外被隔开了。

    帘后是唯有二人存在的世界,像坠入一场充满粉色泡泡的美好幻境,情||欲恣意流淌,缱绻温婉。

    白挽双臂搭在她肩上,身子也一并跨了上去。

    她替晏南雀挽起了长发,将一头如瀑青丝拢在掌心,用一根细皮筋扎了起来。

    晏南雀沾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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