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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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的眉眼完整露了出来,混了点月光的室内顶灯筛过纱幔落在上头,多情的桃花眼沾染酒气,泛出无边春色。

    桃花盛放时是那么稠丽秾艳。

    白挽发颤的唇啄吻着她覆了汗的眉,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呼吸是明显的紊乱,“信息素。”

    “你可以把信息素放出来。”

    什么味道都好,荔枝酒也好,玫瑰也好,又或是存在于他人记忆里的海盐,任何味道都无所谓,只要是晏南雀身上的,她都喜欢。

    醉酒的人对身体的掌控力大大下降,顺着她的话照做,放出了一点微小的信息素。

    这些气味会被紧锁的房门隔绝在内,只被白挽知晓。

    白挽尝到她眉骨上的一点汗的味道,咸涩,偏生又掺了几分荔枝酒的清甜,显得迷醉起来。

    她顺着眉骨往下吻,双唇含着那弯长的羽睫,感受蝴蝶翅膀颤动。

    吻一路落到鼻梁、侧颊,最终如愿以偿覆上双唇。

    她品尝妻子殷红的唇,含住那粒小巧的唇珠舔|||舐。

    红唇微张,她在晏南雀口内尝到了一丝辛辣的酒味,顺着舌尖辣到她心口。

    她衔住这丝酒味,交缠吮||吻,信息素在口腔内肆意流淌,口舌生津,荔枝酒混进茉莉,果香、花香共同酿出酒液的醇香。

    甜的。

    一吻暂休,白挽抓住她松散的衣领,趴在她肩头大口呼吸。

    她凑近发烫的耳垂,吐出了这个评价。

    每一个字都裹挟湿淋淋的水汽,被她含了又含,带着暖融融的热气卷上红得滴血的耳。

    晏南雀身子轻颤,下意识抬手,捂住了敏|||感的侧耳。

    她漂亮的长眉也拧紧了,似乎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晏总,对有异心的下属发出威胁:“别动我。”

    白挽望着她。

    “我动了,你要怎样?”

    她指尖缠着晏南雀的长发,把那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缠了又缠,动作透着股慢条斯理,后又从黑发换为衣角。

    都扎起来了,怎么还是弄湿了?

    白挽咬住这一缕发丝,含进了口中,用齿尖去咬。

    长发像丝带,捆住她的唇,捂住她将要出口的话,制住了她不服输的口。

    晏南雀的回应是掐住了她细细一把的腰线。

    白挽有腰窝,很漂亮的两个,缀在她的后||腰处,盈了一层浅浅的水光,是身上出的汗。

    她的指尖感受到微微的湿。

    白挽绞紧晏南雀的衣领,嘴里含了发丝,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知道怎么惩罚我?”

    她轻笑。

    晏南雀垂眸,目光微凝,看着自己以下犯上的下属对她近乎叹息地说:

    “你可以……吃掉我。”

    omega展开了一张庞大的密不透风的网,放上了香甜的陷阱,那甜蜜的气味将会一步步诱导猎物走进网中。

    神志不清的猎物被吸引,一头扎进陷阱。

    狩猎成功。

    白挽身子陷在真丝被单中,触感微凉丝滑,换做平常她一定是喜欢的,现在却不由自主地颤栗。身上的温度太烫,猝不及防接触凉的东西。

    体温高得像是发烧。

    温度好像太低了,像在雪山脚下,白挽被冻得身子哆嗦,攥紧了柔滑的布料,一阵一阵地发颤,冷得她发颤停不下来。

    浑身都僵了,绷紧过度的僵。

    海浪撞上嶙峋的礁石,雪白的浪花盛开在深蓝的海水中,撞出了细碎的泡沫,褪下去,又再次席卷而来,经久不衰、长年累月地重复相同的动作,潮起潮落。

    细沫泛在浪花中心,破碎后湮没,又泛出新的浪花。

    礁石被冲刷出深重的痕迹,甚至裂开了,像一片蚌壳般一分为二,微微翕|张,宛若怪石的呼吸,又像石头的心脏。

    晏南雀听说海外有一片粉白色的沙滩,她一直深感兴趣,却从未有机会去探寻,她不知晓这片天然沙滩形成的秘密,却在无意间窥见了。

    连海水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不是深蓝或淡蓝,是白的,雪一样的白,微微泛着粘意。

    潮起,海水冲上沙滩,连沙砾都是雪白的。

    雪白的沙滩,牛奶|||乳|化后汇聚在汪洋中,相接的地方是粉色的。

    海水漫过的地方是淡淡的绯色,海浪冲刷进分裂的礁石间,把切面浸湿、染透,常年的浪潮让这块分裂的礁石也被洗刷成了粉色,很深的粉,更像红,樱桃果肉被碾得稀烂,微微发酵的颜色。

    晏南雀来得不巧,天色阴沉,海面狂风大作,海水尽数灌进礁石中间,把自己冲上岸,卷出浪花,又顺着礁石微敞的通道淌出来。

    她在海滩上玩。

    沙砾被她用力捏紧了,堆砌出她掌心的痕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产物,之前见过几次,却远没有这一次来得震撼,白白的沙砾被日光晒过后竟然成了粉色,又随着她的揉|捏泛出了深红色。

    怎么会这样呢?

    好神奇的沙滩和海洋啊,她想。

    堆沙累了,她又去玩水,像个调皮的孩童将手伸进了海水中,捞出一把浅白的海水。

    指尖最先被沾湿,接着是指根、掌心、手腕,她没多少在海边玩的经验,淌着海水走得深入,直至小臂上溅起星星点点点的水斑,她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深了。

    身子都陷进了海水下的沙砾中,像是沼泽。

    大海是那么美,美得醉人,所以她甚至没多思考便奔向落日之后的海面,忽略了其余的危险。

    她喜欢这片海。

    海也爱着她。

    大海不愿她再深入,愈来愈多的海水将她往外推,推离深海,在她垂落的手腕处打处细碎的浪花,要她离开,远离这片危险的海域,沙砾却在挽留她。

    晏南雀曾在某本书上看过,流沙是极危险的,一旦踏进去就会被吸住,至死都无法出来,连冰凉的身体都会被裹紧,只能深深地陷进去,永不见天日。

    她清醒的时候时刻记着这一点,醉了却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玩水堆沙。

    直到陷进流沙,她才恍然回神。

    柔软的沙砾泡在海里,经年累月,变得湿润,站不稳,像是个陷进,又吸附她,又不教她稳住,以至于她完全淹没在了海水里。

    软。

    格外的软。

    这片沙滩软得晏南雀躺下就不愿意起来,她重心不稳倒了下去,手深深陷进流沙里。

    呜呜,出不来了。

    她忍不住蹙眉,下意识抬头,五官被海水打湿,湿漉漉的,眉愈发漆黑精致,像被炭笔细细勾勒过。又像一副打湿的画卷,所有颜色都加重了,殷红的唇红得仿若滴血,像包裹住果肉的红艳艳的皮,稍微咬一咬都会破开。

    晏南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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