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画中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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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跟个变态杀人狂似的。

    羚酒乐不可支,一手捏开一个密封袋,走过去接下了那两张皮,分别密封好。

    时至此刻,他们在太平间里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殡仪馆也快到上班时间,不宜久留。

    几人再度确认了一下陈申和陈戌身上不再有其他有用的痕迹,这便将白布重新盖上,抽屉推回关好,出了太平间。

    “好了?”方再来见他们出来,过去推开太平间的门看了一眼,见抽屉都已经归位,便也放心地关上了门。

    “老板,怎么样?”庄文关心道。

    黎墨生先没回答他,而是看向方再来:“你之前说遗体会等公告期结束再火化?”

    “对,”方再来点头道,“公告期两个月,期间只要没人来认领、要求提前火化什么的,就是两个月后火化。”

    黎墨生点点头,没在他面前多说什么,只再次简单道了谢,几人便在他的陪同下出了殡仪馆。

    直到方再来道别回去值班后,黎墨生才转向庄文:“两件事。”

    他吩咐道:“第一是查查这两人住址,也就是他们服毒的地方,查到后收集一下周围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最近的行动轨迹。”

    庄文认真听着,也不问原因,只一边牢记一边点头。

    “第二件事,”黎墨生冲着接待大厅抬了抬下巴,“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位朋友,不管是红包、送礼还是请客,账单算我的。”

    庄文一听,喜笑颜开,立刻并腿立正:“好的老板!”

    *

    与此同时。

    钟灵东郊,云栖古村落。

    这里依山傍水、薄雾缭绕,是钟灵范围内唯一留存的古建筑群,白墙黑瓦,屋宅百余。

    有传言说,这里住的都是古代大家族后裔,当中甚至不乏王侯将相,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其实这里所有古宅只是明面上分属不同人,实际上却都属于同一家。

    薄雾之下,古宅院中。

    一棵百年银杏树底,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坐在板凳上,伴着秋风里簌簌飘落的金色树叶,正悉心缝补着手里的衣物。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老婆婆抬头看去,看清进来的两男一女后,她起身放下衣物,迎上去朝三人微微弯腰行了个礼。

    三人中为首的是陈松怀,后面跟着的一个是陈岩,另一个是陈酉。

    陈松怀笑容和煦,态度温和:“都还好么?”

    老婆婆不会说话,闻言只缓缓点点头,而后便佝偻着身子,领着三人穿过前院和厅堂,往后院行去。

    步入后院,前方是后堂,周围是几间厢房。

    院子角落里蹲着两个三五岁的孩子,不知是在捉虫还是玩泥巴。

    见有人进来,大一点的那个站起身,开心地朝老婆婆招呼:“婆婆!”

    老婆婆先是一愣,像是没料到他们在这里,随即才扯出一个笑来,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别处玩。

    那孩子也很是乖巧,看到那个手势,立刻点点头,拉起地上小的那个,就噔噔噔往偏院的方向跑去。

    老婆婆像是松了口气,收回目光,却瞥见陈松怀的视线也刚从那俩孩子的方向收回,撞上她的视线,朝她温和一笑。

    老婆婆却像是被烫着般,匆匆垂下眼,低头继续领着他们往前走。

    前方就是面积最大的后堂。

    隔着老远,就已经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咿咿呀呀的声音。

    老婆婆领他们走到门前,伸手推开门。

    放眼望去,只见整个后堂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婴儿床,总数足有五六十,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小婴儿,而那咿咿呀呀的声音正是从这些婴儿口中发出的。

    堂中还有两名护工模样的人,正在婴儿床间照料孩子。

    见陈松怀前来,他们熟门熟路般放下手里正在做的事,颔首冲他见礼后,暂时退到了门外,和老婆婆一起候在了门边。

    陈松怀领着陈岩和陈酉走进堂,不紧不慢地在婴儿床间穿行,目光闲闲从每个婴儿脸上扫过。

    行至某张床前,他看见一个蹬着手脚、格外精神的婴儿,他稍稍停留了一下,指背敲了两下床栏:“这个。”

    陈岩和陈酉点点头,心中记下床号。

    陈松怀便继续往前走去,不消片刻,又见一个婴儿咬着手指咯咯笑、眼睛大而有神,便再度敲了敲床栏:“还有这个。”

    陈岩和陈酉再度记下。

    陈松怀继续往前走。

    直到几十个婴儿床全部看完,似乎再没找到更合适的,他才回身道:“就那两个吧,看着还挺精神。”

    陈岩和陈酉于是不再耽搁,分别走回到那两个婴儿床边,弯腰将婴儿抱起,然后便跟着陈松怀往外走去。

    两名护工见他们出来,欠身颔首,随后重新走进堂中、关上了门。

    老婆婆则跟三人,一起原路返回。

    像是碍于老婆婆行动迟缓,陈松怀的脚步放得十分缓慢,后面的陈岩和陈酉便也只得跟着放慢,走得如同散步。

    然而,这种缓慢对于老婆婆来说却并不像是照顾,倒更像是一种被拉长的、忐忑的折磨。

    好在,陈松怀一路上也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回到前院那棵银杏树下,他看着满地金色落叶间那只破旧的小凳子,才开口道:“天凉了,院子里风大,你也注意点身子。”

    老婆婆讷讷点了点头。

    陈松怀便再未停留,带着陈岩和陈酉往院外走去。

    行出院门,拐上青石板路,两侧是潺潺流水的沟渠,渠中有水车吱呀作响。

    陈岩低头看了看手里婴儿,似是有什么话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爸,那院子里不是有两个大的么?干嘛还挑这么小的,路都不会走,养起来多费劲啊?”

    陈松怀脚步未停,只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块难雕的朽木,明明没说话,却让陈岩心虚地眨了眨眼,不敢再作声。

    陈酉倒像是理解陈松怀的考量,但也没给陈岩解释,只笑着解围道:“二哥想法就是比较直,没那么多弯弯绕。不过他倒是提醒我了。”

    说着,她面色严肃了几分,跟陈松怀请示道:“那两个大的看着都已经到记事的年纪了,就算不用,也该处理了吧?”

    陈松怀不紧不慢地走出几步,这才低低“嗯”了一声:“交给你了。”

    说罢,他又补充道:“处理的时候,避着点孙婆婆。”

    陈酉意会,颔首:“明白。”

    三人行过一段石板路,转了个弯,一座门庭高挑的大宅出现在眼前。

    这便是整个古村落正中心最大的主宅,也就是先前陈松怀口中的陈家老宅。

    三人步入大门。

    院里洒扫的少年握着扫帚跟他们打招呼,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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