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画中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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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下也有人经过,看着陈岩和陈酉手里的孩子,似乎都习以为常,没表现出什么意外或好奇。

    往前穿过前堂,进入中院。

    从这里开始就已是内宅。

    也是从这里开始,闲杂人等都不再能随便进入,能进的都是陈家的嫡系。

    三人一路穿过花园、中堂、后院,最终踏上几级台阶,走进了老宅最深处的后堂。

    进去后,陈酉顺手关上门。

    陈松怀穿过堂中两侧桌椅,走到正中的巨幅挂画之前,将挂画卷上,便有一道暗门出现在了眼前。

    陈松怀随手一拧旁边花盆架上的花瓶,暗门发出一阵轻微轰隆声,缩进墙里,继而往旁边挪开,露出一条黑洞洞的、向下的石阶。

    下一秒,石阶两侧高悬的灯盏依次亮起。

    三人顺着石阶往下,走到底后,沿着甬道继续向前,约莫几十米后,甬道尽头出现了一块宽敞的地下密室。

    那是一个圆形的密室。

    最前方有个巨大的、凹陷进去的石窟,里面供着一尊金像,姿态能看出是位袖带缭绕、翩然欲飞的女子,面部却没有雕出五官,只是一个平面。

    石窟下方有座金碧辉煌的供台,贡品一应俱全,其下设立蒲团。

    而在供台对面,摆放着两张石床,每张石床前方还有一根石柱,顶端凹陷呈托盘状,像是为了盛放东西所用。

    走进密室后,陈松怀领着两人走到供台前,取了三支香点燃,而后退回蒲团跪了下去。

    陈岩和陈酉也抱着婴儿,跪在了侧后方。

    “谢神母庇佑,”陈松怀恭敬秉香,“愿先祖万古长青,愿后嗣生生不息。”

    说罢,他弯腰俯首,陈岩和陈酉也同时深深拜下。

    拜完,三人起身。

    陈松怀将香插进香炉里,这才像是完成了什么必须的步骤般,回头示意两人将婴儿分别放上两张石床。

    陈松怀拉开供台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两只绣着不同记号的扁平锦盒,将他们分别放在两张石床前的石柱顶端,将两个锦盒掀了开来。

    两只锦盒里都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石英,被密室昏红的光影染上些许红晕。

    到这一步,所有的准备全部完成。

    陈松怀再没耽搁,对两人道:“开始吧。”

    陈岩和陈酉一点头。

    下一秒,两人的手便分别捂在了两个婴儿的口鼻上。

    婴儿受到惊吓,手足立刻乱蹬乱舞起来,但在两个成年人的巨大力道之下,根本只是蚍蜉撼树,连点水花都掀不起。

    没过多久,婴儿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直至彻底停歇。

    陈松怀抬腕看了一眼表,又数了几十秒后,才抬了抬下巴:“行了。”

    陈岩和陈酉松开手,手掌下的婴儿已然窒息而亡,而两人却似乎见怪不怪,只是捉起婴儿的手臂,将他们衣袖捋上去、露出了手腕来。

    陈松怀也走到了两张石床之间,垂眸看向那两段藕节似的、胖乎乎的白嫩手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供台上的香烟袅袅飘起,香灰掉了一截又一截。

    锦盒里的石英静静躺在那里,幽幽映着密室里的红光。

    渐渐地,那两节手腕上开始浮现出一抹淡淡红色。

    起初还像是染了点腮红,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红色愈发浓郁深沉、轮廓逐渐清晰,形成了两个暗红色的闪电形胎记。

    随着胎记逐渐成型,两个死婴脸上的死气逐渐淡去,渐渐变得红润、有生气。

    而就在那闪电胎记彻底成型的刹那,两名死婴倏然睁开了双眼!

    陈松怀看向他们,欣然一笑:“辛苦了,阿申、阿戌。”

    两个婴儿看着他,也随之绽开笑容。

    那笑容明明应该天真无邪,却闪烁着无比诡异的光。

    第49章 化验 会不会恰好就是中间隔的这一位?……

    晨曦里, 首都的车流愈渐密集。

    唐宁几人坐在车里,正穿过市区,前往上次那家私人研究所。

    这回要化验的东西实在不适合随便拿去别的地方, 可能会吓到人不说, 万一人家一激动再报个警, 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好他们的选项里还有那家研究所,索性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唐宁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拿着陈申和陈戌的资料,除了殡仪馆那两张表,还有庄文从全国人口资料库里下载到的一些。

    不过资料虽有, 却都是些很基础的东西,姓名, 性别, 身份证号,生卒日期之类,除了能看出陈申比陈戌大几岁, 几乎也看不出多余的信息了。

    唐宁一边看着,一边用手机搜索着关键字,像是在查询,也像是在验证。

    羚酒三人坐在后座,原本低声讨论着什么,说到三千年前的那个男孩时,她忽然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看向了前座:“阿宁?”

    唐宁转头:“嗯?”

    “你的记忆恢复了?”

    她刚刚才意识到,唐宁之前跟他们解释的时候提到过,那个男孩在她和黎墨生成婚时又去过一次, 而“成婚”这件事发生在唐宁上一世的最后,这岂不是说明,她已经想起了下山后的事?

    “算是吧,”唐宁道,“我昨晚入了自己的画,画上的记忆拼凑起来,也差不多了。”

    她这么一说,羚酒当即想了起来——

    昨晚黎墨生中途回过那边别墅一次,上楼拿走了一只匣子,她原本还好奇那是什么,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他一直珍藏的那本画册了。

    这么一想,她忽然醍醐灌顶:“所以我当时敲门的时候,你们是刚从画里出来?”

    唐宁没料她忽然又提起这茬,看了一眼黎墨生,点点头:“嗯。”

    难怪。

    羚酒仿佛破获了一桩悬案。

    难怪当时他们俩的情绪那么奇怪,出门后相处的气氛也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

    想着,她的目光在前排两人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黎墨生后脑勺上,居然产生了一种恨铁不成钢之感。

    啧,找了三千年,好不容易把人给找到了,现在记忆也拿回来了,怎么也不知道主动点?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帮他们烧把火才行。

    *

    车子穿过市区,很快抵达了开发区,那家私人研究所的大院里。

    在停车场停好车后,几人下车进了楼,直奔三楼而去。

    先前黎墨生已经联系过季清明,本以为他可能刚起床或者还没起,却不料他说,他在研究所盯项目盯了一夜,让他们直接去找他就行。

    于是几人直接上了楼,拐去了季清明办公室那边。

    到门口一看,他已经等在了里面。

    能看出他确实一夜没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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