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究竟怀了谁的崽: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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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谢流空将徐攸肩头衣料用小匕首割开,嘴上虽是冷硬, 下手却轻了不少。

    他们从喆州出发,一路风平浪静, 却在距郢都五百里的斛州遇袭, 对方一共十人,均是高手, 是冲着徐攸来的, 谢流空和徐攸的护卫松风轻松将其解决, 却在最后一刻,竹林中飞来一支暗箭, 来不及躲闪,险些射入谢流空心口。

    却被车内徐攸一拉,替他挡住了这一箭。

    “神医老先生将你交给我,若在此处出了事,岂不辜负他老人家重托?”徐攸扯开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笑了笑。

    谢流空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狠下心将箭头一拔扔在地上,快速咬开酒壶木塞,将烈酒尽数浇在血肉模糊之处,那人面色遽变,紧咬着下唇不肯呻/吟出声。

    谢流空不得不说些别的转移他注意力,“这些人所用武器皆无标识,不知会是哪头的人。”

    哪头……姚云江和绪王。

    徐攸松开鲜血淋漓的下唇,抽着气说道:“不会……不会是姚云江,我此番回郢都,他已自顾不暇。该是绪王。”

    “幸亏箭头没毒,不然即便是师父他老人家在也无济于事,”谢流空将一瓶药粉洒在他伤口上,低声叹道,“……究竟还有多少人想要你这条命。”

    徐攸略略苦笑,额上冒了一圈冷汗,整个人苍白易碎,“神医老先生可有来信,不知路途是否顺利。”

    谢流空看了他一眼,手下轻轻包扎着伤口,“昨天来了信,说是已到八城附近了,估摸不日便能进郢都。”顿了顿,他不情不愿地补充,

    “放宽心,耽误不了那位的病情……阁老还是多担心下自个儿的伤罢!”

    疼痛削减,徐攸疲惫地仰靠着马车壁……窗外是铺天盖地的雨,他声音凄惶,

    “大梁如今形势,圣上万万不可有闪失,我等为臣子者,岂可不担这份心。”

    谢流空不乐得听这些,包扎好伤口,撇撇嘴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这时,帘外松风叩马车门轻响,声音隔着大雨传进来,“公子,那暗处的刺客属下已抓到了。”

    车辕下五花大绑着一黑衣人,为防他自裁,松风将腰牌塞入了他嘴里。

    徐攸掀开帘帐看了一眼,点点头,“看好别叫他死了。此地不宜久留,早些进城罢。”顿了顿他又补充,“出了斛州别走官道。”

    “是。”松风摸了把面上的雨水,拱礼道:“公子,圣上那头,要不要告知一声。”

    徐攸微眯眼隔着雨幕不知望向何处,“不必。绪王盯圣上得紧,过多联系反而打草惊蛇,一切待进了郢都再说。”

    松风得了令将帘帐重新归拢,一番折腾徐攸已是疲惫不堪,倚着车厢假寐,谢流空将一件墨色大氅丢给他,不甚在意道:

    “要睡就睡,有我盯着。”

    徐攸苍白一笑,将大氅拢紧,嗅着那股让人定神的药香,渐渐入睡。

    雨越下越大,扑打的竹叶沙沙而落,松风戴上斗笠,驱赶马匹很快消失在竹林之间。

    ……

    八大胡同修缮之事提上日程,霍洄霄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八大胡同殿前司衙门连轴转,连着几日不回北境王府。

    牙斯摸不见自家公子的人影,只得往殿前司衙门里寻人,进门时霍洄霄正大剌剌坐在正堂中央翻看几本近期案薄。

    牙斯奇了,不禁揶揄,“公子,小的没看错吧……您这是在看文书?”

    饶是在北境,自家公子也没见像此刻一般多用几分心于案牍之上,若是王爷知道,肯定十分欣慰。

    霍洄霄一抬眼扫过去,将手中文书丢在案上,衙役奉上热茶,他抬手撇开茶沫,“有事?”

    牙斯忙敛了笑将正事禀报,“公子,您让打听的事,属下打听到了……”

    霍洄霄一时间竟没想起来是什么事,顿了手,抬眼看他,神色疑惑,牙斯继续道:

    “小人这几日在折花楼蹲守着,又跟楼底看堂伙计混了几日,将开始那伙计嘴严,凭属下怎么问他都不肯吐露半分,终于昨夜属下请他喝了几杯,醉了才说……那日小公子是去找春烟倌人的。”

    “那伙计醉了话颇多,说那天雨大客人少,就那位公子一个,来的时候又遮得严严实实瞧不出样貌,不过看穿着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又能得不挂牌子的春烟公子青眼,所以那伙计才留心多看了一眼……”牙斯絮絮叨叨,面不改色道,

    “公子,那伙计还说他只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走了,多半有什么隐疾,榻上不大行。”

    来折花楼自然都是找乐子的,春烟公子挑客,且一日价值千金,谁不想美人臂弯里多留两刻,可那公子仅仅一盏茶便已了事,不是不行是什么?

    牙斯年纪尚浅,北境军纪森严,对这些事就如同一张未经着墨的白纸,只管复述。

    霍洄霄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嗤了一声,冷笑道:“隐疾?只怕有隐疾的是那春烟公子吧。”

    一个苏学简,一个折花楼春烟,都是那位圣上的人……只是他的暗线,亦或者都是他的榻上之宾。

    竟连霍洄霄自己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以为唱得是鸿门宴,却不曾想竟是美人计。

    话又说回来,霍洄霄蹙眉想了想,春烟他是没见过,苏学简他却熟识……文邹邹的,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笑面书生。

    沈弱流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喜好。

    牙斯不解其意,此刻正拧眉暗忖,却见自家公子起身大步出了门,赶忙追去,“公子,您去哪儿啊这是?”

    “八大胡同!”霍洄霄牵来飞电,翻身上马。

    牙斯将出殿前司大门,自家公子便已扬鞭,一骑绝尘。牙斯挠头,总觉得自家公子这些日子变得难以琢磨了……

    下四胡同因着修缮,路边堆满了砖石木料,殿前司和郢都府衙门的人来来往往,工匠正在两侧忙碌,没了生意,两侧楼内也清静不少,闲暇的女史小倌凭窗执扇三五聊天嬉笑,不时朝楼下衙役军士抛去一个媚眼,勾人如无头苍蝇分不着东西南北乱走惹人哄堂大笑。

    霍洄霄是一贯不管这些的,权当没看见,往来殿前司军士却不敢往他面前打眼,各个都十分恭敬地见礼,“殿帅。”

    “嗯。”霍洄霄一壁点头,一壁下马牵着飞电往殿前司径直往前,到了眉黛胡同尽头折花楼前。

    折花楼有个花魁在,生意比其他楼略好些,跑堂的伙计颇有眼力见,见这位殿帅来了,忙将人带进去,鸨母捏着嗓子尖笑,“哟,殿帅大人,今个来是为公事还是私事呐?”

    “私事,找人。”霍洄霄打眼一扫,笑了声,“这楼里的春烟公子是哪位?我今日找他。”

    周围笑闹声登时静了几分,鸨母摇扇的手顿了顿,面露难色,“殿帅若找的是其他我只管将人给你送去便是,只是这春烟公子……”

    鸨母只当他是来寻乐子的,笑了笑,“我这折花楼里美人众多,什么样的都有,殿帅不如叫个别的?”

    霍洄霄扫了她一眼,挑眉,“怎么?他不方便?”

    鸨母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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