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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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窈昂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你要怪我抛夫弃子,我的确没什么好狡辩的余地。但你呢?你做了什么?”

    因为生气,她的语速有些快,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埋怨之意。

    谢纵微怔住。

    他对两个孩子……很差劲吗?

    “阿窈,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谢纵微平静下来,“你来选地方,我不会强迫你,好吗?”

    施令窈没说话,伸手想要撩起车帘,有风吹起一角缝隙,将由远及近的急促奔马声清晰地送入小小的车舆内。

    听那架势,不止是一两匹马那么简单。

    隐隐还有盔甲与佩剑腰刀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谢纵微面色不变,却伸出手将她护至自己身后:“好好坐着。”

    施令窈轻轻哼了声。

    她从前最烦他这么一副拿她当作不省心的小孩子一样嘱咐的语气。

    车外,山矾严阵以待,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按在腰间的刀上,但随着两拨人马越来越近,打头的两个少年面容越来越清晰,山矾先是松了口气,旋即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二位小郎君是从哪儿招呼来的人?!

    且个个身披铁甲,坐骑精良,瞧着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练家子。

    “山矾叔!”

    谢均霆嗓门儿最大,见到山矾,又看看他身后那辆熟悉的马车,心里一松,后又恼怒起来。

    阿耶怎么这么没有风度!先是翻他的枕头,现在又来劫他的阿娘!

    他气势汹汹地驱马上前:“阿耶,快放开我阿娘!”

    谢均晏骑着马跟在后面,不发一言,却面沉如水,怫然不悦的姿态过于明显。

    山矾望了一眼他们身后的铁甲卫兵,想劝说几句,身后软帘微动,有一道淡漠男声响起:“均霆,你小声些,仔细吓到你阿娘。”

    谢均霆被他阿耶的厚脸皮气得险些从马上跌下来。

    会吓到阿娘的人,明明另有其人好吗!

    “大宝小宝!”

    谢纵微将出口堵得死死的,别看他只是一介文官,但施令窈,他有着并不逊色于武将的爆发力,如风姿挺秀的山,平时看着不显山露水,但也是,很有料的。

    施令窈飞快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回忆都甩掉,为了让双生子看到自己,她不得不扶着谢纵微的肩膀,艰难地探出一个头。

    “我在这里!”

    兄弟俩看着在阿耶身后拼命蹦跶向他们示意的阿娘,又是好笑,又是心酸。

    都怪可恶的阿耶!

    谢纵微像是没察觉到兄弟俩愤怒谴责的视线一般,冷冷抬眉,问:“你们问谁借的人手?”

    那群卫兵身上的气势过于骇人,并不是戍守皇城的禁卫们会有的样子。

    谢均霆哼了声:“是秦王。”

    秦王。

    与谢纵微的猜测对上了。

    他侧过脸,琉璃般的瞳孔在光影变换下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釉色,里面含着的幽深之色更像是砚台里半涸的墨,浓得令人心惊。

    “秦王与你青梅竹马之交,你们十年不见,这份交情还能让他接着庇护我们的孩子,真是叫我惊喜。”

    施令窈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默默撇了撇嘴。

    惊喜没见着,倒像是生闷气。

    “不过,我们也该择日上门谢过秦王,虽然他年纪大了,又不曾成家生子,更不知道如何教育孩子,这么轻易地拨给两个孩子这么多人,太过纵容他们,反而容易惹下祸事。但,他毕竟也是好心。”

    谢纵微很想冷笑出声。

    年纪大的,又不止是他一个。

    秦王年轻时便是个花孔雀,去了边疆十年,不知道刮人的罡风有没有让他收敛收敛那股风骚劲。

    谢纵微近乎刻薄地想着,低头看向妻子时,神色重又变得温和有礼。

    “阿窈,你觉得我这样安排可好?”

    第22章

    好什么好!

    施令窈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他对她是夫妻之情,是不得不的责任,还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在谢纵微、双生子还有马车外那么多人沉默的注视下, 施令窈很想捂脸。

    这个时候, 她很想谢纵微回到她熟悉的状态。

    冷淡疏离,十天半月都不与她亲近温存。

    也好过现在的咄咄逼人,让她尴尬又为难。

    见她红着脸,眸光水润,腮似香荔, 愈发显出一种娇艳欲滴的羞与恼。

    谢纵微不动声色地摩了摩指腹,微笑着追问:“阿窈怎么不说话?是因为记不起秦王是哪号人物了吗?”

    那只风骚花孔雀,她能忘了, 那再好不过。

    施令窈很无奈, 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小声道:“人家的卫兵还杵在那儿呢……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施令窈自认坦坦荡荡,和秦王年幼相识, 也不过是因为当年施父承天子令, 入宫担任诸位皇子的太傅,一来二去, 她自然会比别人多些能与那些皇子公主们打交道的机会。

    到了年纪, 她听从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与谢纵微结成了夫妻。

    施令窈纳闷, 有什么地方戳动了谢纵微一些莫名其妙的点, 让他这么不顾风度。

    也不怕别人听了回去告状。

    施令窈忽地有些忧虑,谢纵微这么容易树敌,该不会遍地是仇家吧?

    大宝和他长得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别被误伤了。

    她兀自在心里担忧两个孩子的安危,谢纵微垂眸,看着她紧紧扯着自己衣袖的手。

    洁白、柔软。

    像是开在他手腕上的一朵茉莉花。

    天生就该依附着他生存,汲取他的精血长成,与他密不可分,紧密相连。

    他的心仿佛也被茉莉花馥郁的香气浸染,有些醺醺然。

    “阿娘。”

    谢均晏驱马上前,打断了耶娘之间莫名让人觉得脸红的沉默。

    他递了一张手帕过去,天青色的配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

    “阿娘,阿耶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的,您身子弱,别染上了寒气。擦擦吧。”

    施令窈立刻换上一副感动的笑脸:“大宝真乖。”

    见她忙不迭地放开谢纵微的袖子,认认真真地开始擦手,谢均晏眉眼间多了几分笑意。

    谢纵微漠然地看着自己被丢开的衣袖,抬起眉,看向自己的长子。

    “嗯,均晏一直都很懂事。”

    语气平静,那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却挡不住。

    谢均霆看着浑身湿透,却一点儿也不觉狼狈,反倒仍端着一副矜贵模样的阿耶,想了想,道:“阿耶,要不然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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