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寒枝欲栖》 60-70(第7/19页)

的芙蕖香气在身遭酝酿。

    沈栖鸢渐渐被吻得头重脚轻。

    时彧亲过了她,抵住沈栖鸢的额:“夫人向来纵容于时某,想来这一次,也会宠我到底吧。”

    沈栖鸢脸颊微热,心想时彧他这个人不是不挑地方,而是总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

    诸如这奇怪的房顶。

    他居然喜欢在这么危险、坚硬的地方!

    天知道她内心有多抗拒。

    可诚如时彧所言,她一向纵容他,纵得没边没际,但凡是时彧想做的事,她总不吝惜薄面,豁出去了也陪他到底。

    沈栖鸢闭上了眼,朱唇轻颤,下颌紧绷,微微将头轻点。

    月光滑落在女子瘦削的身,身畔漂浮着细细碎碎的银屑,时彧正要说话,忽地感到衣料窸窣落下,垂首一看,沈栖鸢已在为他宽衣。

    太过于熟稔和默契,时彧察觉到夫人在干什么之后,实在是好笑地抱住他,弯了脊梁,沈栖鸢倏地睁开眼睛,只听到他附唇而来,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道:“我的意思是,我可能还需要让你委屈在长安多待几年,才能一起云游四海。在夫人心中,我就这么喜欢在屋顶上胡来?”

    “……”

    沈栖鸢大窘,脸色激红。

    为了找回一丝丝颜面,咬唇控诉回敬了一声。

    “你不能怪我,你有前科。”

    “好,”时彧乖觉投降,举起了双臂,“好,都怪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知阿鸢可还喜欢屋顶?”

    时彧他抱着她,尽兴地说着那些教人面红耳赤、难以回应的戏谑之语,沈栖鸢实在架不住他轻薄,纤薄的肌肉与其覆盖的骨骼都一同在轻颤。

    哪有人会喜欢屋顶,在这种地方的?

    上次就磨坏了她的背,疼了好些天,沈栖鸢实在不喜欢这种硬邦邦的地方。

    结果时彧早有所料,又提议:“让我磨坏背好不好?”

    沈栖鸢想起尚书令大人的覆辙,又数起时彧的累累罪行,忍不住想要提醒:“夫妻敦伦,虽如日之东升西沉,水之百川到海,属天理自然,但日有覆蔽之日,水有枯竭之时,岂能无休无止,不加以约束,不受节制。古人云,斧斤以时入山林,则材木不可胜用也,粗罟不入污池,则鱼鳖不可胜食也,万事万物,一定是循照时令而行,不违背自然之法,才得以生生不息,得以长久……”

    看来是黔驴技穷,竟然开始掉书袋子了,听她天花乱坠说一通,时彧只想发笑。

    等她说完,时彧亲了一下沈栖鸢的红唇,双眼如星,教沈栖鸢捕获了其间一丝促狭笑意。

    “你每个月的癸水就是你说的时令,我没违背。剩下的二十日,我争取一下也无妨吧,沈栖鸢,我保证我身强力壮,你用到五十不成问题。”

    沈栖鸢不言不语,内心像在争斗。

    时彧知道她和柏氏走得近,柏氏的事情他也知道几分,那位尚书令大人身体亏虚,早几年前就不行了,沈栖鸢与柏氏来往密切,听到柏氏每日失悔提点,对他就信心动摇。

    不论他怎么身体力行地证明,似乎都无法打消沈栖鸢心中的恐惧。

    他叹了一声,露水深重,夜里泛凉,她这一路上孱弱多病,肠胃不适,又偶感风寒,几番折腾下来人消瘦了一圈,时彧道:“阿鸢——”

    谁知才唤了她一声,沈栖鸢蓦地扯开了他腰间的鞶带。

    腰带一经落下,他身上的袍服立刻松散,如莲瓣舒展开来。

    时彧正要抱她的动作滞在了空中。

    女子带了一丝火烫的身子一下钻进他怀里来,似一头温驯柔软的小鹿,眼眸清波漾漾,晃着月色斑斓,美得教人心驰神往。

    时彧飞快地用敞开的衣衫裹住沈栖鸢的纤细娇躯,“好了,阿鸢,我带你回房。”

    沈栖鸢的鼻头冻得有些发红了,点了下头,忽地一股熟悉的恶心感又冲上来,沿着胃部,一直冲到了口腔。

    她忍不住拨开时彧干呕起来。

    时彧大惊失色:“阿鸢,你的水土不服还没好么?”

    这一路上,莫非她都在忍耐,怕他担心么?

    沈栖鸢吐得天昏地暗的,手掌扶在时彧膝上,酸水一直往喉舌上抵。

    这绝不是身体无恙,时彧分毫不敢耽搁,抱沈栖鸢从屋脊上下来,回到房中,立刻叫画晴去叫个大夫来。

    潞州城内还有不曾闭户的医馆,画晴请了一名女医回到时家老宅。

    沈栖鸢已经吐得没有东西可吐了,虚弱疲惫地靠在时彧的肩上,还在安抚他:“我没事的。”

    时彧如临大敌,丝毫不敢放松:“你这绝不是没事的样子,阿鸢,让大夫给你再看看,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么了,才能安心。”

    沈栖鸢只好由他去。

    女医很快拎着药箱来到了府上。

    时彧迅速侧身让开,放沈栖鸢卧在榻上,给女医腾出看诊的空间,只是握着她的手时刻不曾松展。

    沈栖鸢花容素白,几乎不见雪色,精神恹恹的模样。

    女医行医多年,医术精湛,搭上沈栖鸢的脉,只听了少时,心中便有了论断:“夫人并非生病,也无水土不服。之所以呕吐不止,是害喜的症状。”

    沈栖鸢的清眸瞬时放大,愕然地望向了榻旁的时彧。

    时彧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那害喜怎么治?”

    画晴忙小声地提醒少将军:“将军,害喜,是有孕的意思。”

    时彧目光一空,呆怔住了,好半晌,才痴愣地扭过头来,看向榻上的沈栖鸢,掌骨一瞬合拢收紧。

    沈栖鸢静静地莞尔,好像,那个强调了存在感,终于让母亲意识到了他的存在的孩子,也心满意足地消停了。

    沈栖鸢扣住了时彧的五根长指,摁了一下:“熠郎,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时彧已傻。

    他如今只会如同木偶机械般地点头顺从。

    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就要当阿耶的震惊当中缓回神来。

    女医从容起身,向二人交代了一些事宜,并开了安神保胎的药方,请夫人按方服用,害喜的症状就可以减轻。

    等医女告辞后,画晴去送她出门

    时彧捧着沉甸甸的方子,唯怕一口气把救命的仙药吹散了般,谨小慎微到,沈栖鸢看了不忍,拽住他手指,将他拉到近前一些。

    烛火辉耀,那个她最亲爱的少年,眼神发直,失了平日里的指挥若定和好整以暇,看起来那般木讷。

    她唤了他一声“夫君”,他的视线才从沈栖鸢的肚子上移到她的脸颊。

    晕乎乎的,思绪还有些僵硬迟滞。

    沈栖鸢摸过他的腕骨,指引他,一寸寸摩过她的腹。

    “是啊,方才大夫还说,已有两个月了,看来是洞房那夜有的。”

    指尖下,是跳动的生命。

    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