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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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十七岁遇见你的时候,我就为自己选择了第二条路。”

    “傅斯礼,你曾经是我全部的爱情和婚姻幻想。”应粟偏过头来,直视着他眼睛,将那枚戒指还给他,轻声说,“可我们之间错位了。”

    “在我最爱你的时候,你从未想过娶我,在我开始恨你的时候,你却强行把我困在你身边。”

    “你现在给予我的婚姻名分,是枷锁,是戒规,是步我父母后尘的坟墓,你懂吗?”应粟字字诛心,“你在一点点杀掉我心中的你。”

    “等你把过去那些光阴沉淀下来的感情都消耗殆尽后,我们之间就只剩憎恶了。”

    “你要和我……也做一辈子的怨侣吗?”

    傅斯礼沉默地听她说完,沉默地接过那枚象征傅家主母的戒指。

    然后在一片凝滞的气氛中,打开戒指盒,取出戒指,不由分说地拉过应粟的手,动作温柔却强硬地套进她无名指上。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温润磁沉的嗓音浸出一丝平静的疯感。

    “至少,也是一辈子。”-

    应粟‘砰’一声甩上车门,大步朝公寓楼走。

    她不再寄希望唤醒他一点良知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傅斯礼冥顽不灵。

    论势力、手段、心计,她都不是傅斯礼的对手。

    眼下这种困境,或许只能放手一搏,赌一把了。

    他只给了她十五分钟自由的时间,应粟快步走进电梯,打开房门,直奔卧室,从衣橱暗柜里取出一部旧手机,重新开机需要几十秒,她等待的过程又跑去了书房,里面有个保险柜,她输入密码后打开,将里面躺着的那把黑色手枪掏出来放进外套内侧口袋里。

    正准备锁上保险柜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猛地一惊,手掌按在枪柄上,难道是傅斯礼跟上来了?

    应粟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放轻脚步往门口踱去。

    然后她听到门外脚步声越过书房,直接朝前走去,方向好像是卧室。

    她想起那部手机,心脏一震,连忙拉开门冲去了卧室,“傅——”

    她隔着半米距离看清站在屋内的那个身影时,脚步簌然僵住,瞳孔随之睁大。

    时间仿佛凝固了那么几秒。

    不远处的少年漫不经心地回头,漆黑眉眼径直撞入她错愕的瞳眸里。

    “……席则?”

    应粟呼吸好似也停住了,她近乎用气音唤出了他的名字,犹在梦中一般。

    第67章 Butterfly“你是自愿的,还……

    应粟僵住了许久。

    其实距离上次见面没过去几天,但应粟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席则也站在原地,静静

    地看着她,眼神不带一丝情绪,甚至比以往更加陌生。

    应粟来不及泛滥情绪,想起傅斯礼还在楼下,飞速回过神来,主动打破僵局,“你怎么会来这里?”

    席则淡漠地收回视线,“之前在你这落下了点东西,过来取。”

    应粟嗯了声,走进卧室,擦过他的肩膀径直迈向床头,她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用最快的速度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然后将手机放回原位。

    拉开衣柜门的时候,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来,如一张墨色的网遮住所有光线。

    在昏昧的、无形的低压磁场中,她听到头顶传来少年阴冷至极的声音,“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应粟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她察觉到一道幽森的视线落在她左手无名指时,她才意识到席则问什么。

    她下意识想把戒指藏起来,又觉得似乎没必要,宣青说的对,让席则恨她总比爱她好。

    于是,应粟极力扯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嫁给他,是我十七岁至今的梦想。”

    席则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退后一步,“那恭喜你,如愿以偿了。”

    “……谢谢。”应粟喉口发涩,她用力闭了闭眼,站了起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那个行车——”

    她正想问他行车记录仪,门口突然又传来一道脚步声。

    沉稳,从容,不疾不徐,却蕴着逼人的威势。

    应粟眼皮跳了跳,她竖起一根食指在唇边,示意席则噤声,然后她在那道脚步声即将蔓至门口时,飞速拉开卧室门,镇静地走出去,将门反手关上。

    傅斯礼正站在半米之外,看到她的那一刻,幽潭般的深眸微微眯起,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许久。

    应粟迎上他审视的视线,先发制人,“你上来干什么?”

    傅斯礼没有回答,神情莫辨地打量了她一眼,“你拿的东西呢?”

    应粟面不改色地说:“本来想找‘蓝爆’的营业执照,没找到,估计在周璨那里。”

    “找那东西做什么?”

    应粟嘲讽地看着他,“以后估计要做全职太太了,酒吧自然要转让出去。”

    傅斯礼淡笑一声:“粟粟,我没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

    “结婚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结婚前,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他的圈地里。

    应粟心领神会,微微冷笑,却顾忌着席则在门后,便没说出什么自相矛盾的狠话,“婚后看我心情。”

    她朝前走了一步,望着岿然不动的傅斯礼,“还站着做什么,不走吗?”

    “这套公寓和之前一点都没变。”傅斯礼目光落在她身后紧闭的卧室门上,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但多了我不喜欢的味道。”

    应粟心头猛跳,她真不敢想象如果傅斯礼这个疯子推开这扇门,看到席则能做出什么事来。

    她按捺住慌张,伸手扯住他衣袖,“既然不喜欢,我们赶紧回家吧。”

    应粟的一句‘我们’和‘回家’成功取悦到了傅斯礼,他视线慢悠悠地从卧室门移开,“好。”

    只可惜,应粟这口气刚放下去,立马又吊了起来。

    两人还没走到客厅,身后就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响声,随后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应粟心里长叹了声,光顾着顺傅斯礼的毛了,忘记里面这个也是小疯子。

    他根本什么都不怵。

    席则坦坦荡荡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把玩着个银色浮雕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滑着翻盖玩。

    他丝毫没察觉到死寂的气氛,漫不经心地越过两人,正眼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留下一句话,“打火机落在你床头了,其它内裤衣物什么的,你直接扔了吧。”

    应粟:“……”

    傅斯礼在听到身后动静时便顿住了脚步,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席则,听到他这句话后,也只是轻微地阖了下眼帘。

    应粟从他脸上摸不透情绪,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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