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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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从人群中向她走来的男人,心底竟意外没有一丝波澜了。

    也许,他真的已经快消耗完她的感情了。

    这样正好,她可以义无反顾去做出自己的抉择了。

    应粟捏紧手中的包,脸上扬起今天第一个笑容,然后踩着红色高跟鞋,风情万种地朝他走近。

    周围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皆笑着感叹“傅先生和太太真是佳偶天成,伉俪情深。”

    应粟笑容更深,只是尚未走近,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喧嚣声。

    客厅大门被佣人拉开,外面走进几位宾客。

    应粟无意偏头望去,才发现最前面的竟然是蒋聿,旁边两人应是他父母。

    而落后他们半步的是——席岭、尤蔓。

    还有……席则。

    他今夜难得穿了一身极其正式的灰蓝色西装,搭配一

    条同色系领带,多了几分沉静成熟的男人魅力。

    长发在脑后半扎起来,露出来的五官轮廓更加硬朗利落,乌黑眉峰微微上挑着睨过来时,竟有种令人不敢逼视的锐利感。

    一月未见,他仿佛被彻底打磨过,褪尽了一身少年人的青涩,浑身都竖起了尖锐的棱角。

    气场冷厉而极具侵略感。

    应粟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瞬,脚步似被钉住,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无数种情绪从她心底飞速涌过,她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强烈的一种——恐慌。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粟迅速抬眼望向傅斯礼,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手臂自然而然揽过她腰,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席则会出席婚宴,低头时嘴角还略微带着点愉悦的弧度。

    “惊喜吗?”

    第70章 Butterfly“我要你,今晚跟……

    “傅总,恭喜,祝您和太太百年好合。”

    蒋聿父母先上前来道喜,并捧上一份贺礼。

    席岭随后携妻儿走了过来,脸上同样是奉承的笑容,说了几句喜庆的话。

    “这是犬子席则,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席岭几分骄傲又几分忐忑地将席则推到了面前。

    他们解除收养关系的事目前还没对外公布,而且宗总助给他们席家发请柬时,特意交代了句希望全家出席,傅先生也想看看当年帮助过的男孩长成了什么样子。

    大概是不在意席则曾经和应粟那段。

    而席则不知是出于情分还是什么,也答应了他们来做出戏。

    “这孩子长大了。”傅斯礼声音温淡,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和小时候真是天差地别。”

    席则一只手始终懒散地插在兜里,听闻这句,才慢悠悠地撩起眼皮,径直迎向了傅斯礼略微下垂带着审视的目光。

    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相对。

    上回仓促一面,谁都没给谁正眼。

    席则的目光不躲不避,带着显而易见的锋芒和攻击性,而傅斯礼永远都是那种上位者的轻慢,即使眼睛含笑也令人觉得是蔑视。

    两人视线相撞的一瞬,周遭空气都在凝结。

    似有无形的硝烟在迅速蔓延着,一触即燃。

    宴会厅内的众人也都似有若无地打量着他们这个方向,宾客里面不乏从事娱乐媒体行业的,席则此前在音乐节上一鸣惊人,而他用一首情歌轰轰烈烈高调示爱的对象——正是这场婚宴的新娘。

    这情节,剧本都不敢写啊!太刺激了!

    蒋聿也胆战心惊地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时刻注意着动静。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私语,“这男孩太牛了,不仅敢撬傅先生墙角,还敢直接来婚礼,这是挑衅还是示威?”

    “我反倒觉得真正牛逼的是应粟,一个权势显赫的大佬,一个万众追捧的少年天才,俩顶级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的,这要放在古代,绝对是祸水。”

    “……”

    暗香浮动的宴会厅一时隐隐躁动起来,都在暗中围观这出难得一见的风月戏。

    而戏里的三位主角,却没有留给他们观戏的资格。

    应粟最初的震惊过后,直接拉起傅斯礼的手,带他去了二楼,远离众人视线。

    等着看戏的一群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重新融入晚宴。

    蒋聿立刻走了过来,两家大人都已经投身社交场了。

    他耳朵尖,刚才隐约听到点对话,纳闷地问:“傅先生小时候见过你?”

    席则沉默地站在宴会厅的中央,眼眸阴沉地盯着他面前装裱精致的婚书。

    蒋聿随他视线看过去,无奈地拍拍他肩,“你说你来这干嘛?给自己找罪受吗?”

    “还是亲眼看到她结婚,你就能彻底死心了?”

    席则眉尾一动。

    心底冷笑,蒋聿算是戳破了傅斯礼的目的。

    他特意让他来观礼,就是为了彻底碾碎他对应粟的妄想。

    上次的火是警告,今夜的婚礼是最后的威慑。

    他们之间,迟早都有这样一场针锋相对。

    “我是来送贺礼的。”

    席则嘴角勾了勾,在蒋聿一脸莫名的视线里,径直走向了二楼。

    “我靠!”蒋聿反应了两秒,急忙跑过去拽住他,“今夜是什么场合,你他妈别犯浑!”

    “你要搅黄了那位的婚礼,之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席则慢条斯理地掰开蒋聿的手,漆黑眼眸浮起一抹阴鸷的笑,“我和他,早晚得死一个。”-

    应粟扯着傅斯礼直接走到了二楼外面的露台,她撑着栏杆深呼吸了几秒,冷静地问他,“你今晚这出是什么意思?”

    傅斯礼动作不紧不慢地脱掉西装外套,披到应粟身上,他从身后半拥着她,示意她往远方看。

    “从这个位置能俯瞰整个东霖。”

    明樾馆坐落于海拔最高的颍山之上,背面靠着什滹海,前面群山环绕,开阔的视野能一览无余东霖夜晚的繁华璀璨,远处恢弘的建筑群也变成了渺小的星火。

    仿佛整个城市都匍匐脚下。

    应粟对此处的高度和视野当然明了,她第一次来这栋别墅的时候,还会产生眩晕感。

    只是她眼下没心情陪他在这打哑谜,皱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话落,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应粟心脏一跳,刚想回头,却被傅斯礼兜住下巴,动弹不得,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薄唇凑到她耳边,明明是情人间亲密耳语的姿态,但他并没有放轻声音,似是有意让身后人听到一样。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到达不了这个高度。”

    就如外面那些宾客,纵使权势滔天家财万贯,但如果不是傅斯礼的邀约,他们永远没资格踏进明樾馆半步。

    应粟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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