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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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抢一个快死的乞丐!

    拿枪杀人!

    识相的恐惧迅速蔓延,有人畏缩地退了一步,其他人立刻慌忙爬起来,头也不敢回,你推我搡着一溜烟地拔腿作鸟兽散。

    ……

    迟灼收起枪。

    靳雪至送他的结婚礼物。

    离婚的时候靳检察官没带走,不是因为大方,是因为这东西不合法,上不得台面。

    迟灼走过去,半蹲下来拾起打火机按亮,借着火苗,低头研究地上的人。

    靳雪至不知道在哪弄了一身水,现在冻成薄薄的冰壳,头发,睫毛,都凝着冰晶,又盖了层雪……这个人看起来也差不多像是碰一下就要坏的薄冰了。

    迟灼伸出手,碰了碰那些雪下面的冰。

    靳雪至是真的惜命,居然这样还撑着没昏死过去,灰色的眼睛模模糊糊看着他,蒙着一层冰翳,没有认出旧人的波动,也没有不甘、怨恨、恐惧……或者惊惶乞求。

    被迟灼吵醒,捏住后颈,他极轻微地歪了歪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意义不明的咕哝。

    像只对现状感到十分困惑的猫。

    迟灼把打火机挪近。

    睫毛上的冰晶渐渐融化,变成一点不起眼的水痕。

    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微弱到可怜的暖意,靳雪至迟缓地动了动,开始慢吞吞地往他怀里爬。

    迟灼没动。

    带着一身泥水的靳雪至,轻得古怪,几乎没有分量,那只青冰似的手慢慢捉住他的袖口,冰凉的手指,像冬眠后苏醒的蛇,一点一点攀附上他的手腕。

    迟灼摸出手机,开始搜索融金城适合杀人抛尸的地点。

    AI助手可能有点惊恐,不仅不回答,还苦心给他罗列了三大页《刑法》,贴心地标红了“故意杀人罪”和“毁灭证据罪”的判决细则。

    迟灼啧了声。

    废物。

    靳雪至已经爬上来了。

    四天前的紧急政经新闻里,因为“滥用司法权”被逮捕查办的、联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明星检察官,把自己蜷进仇人的衣摆。

    那在迟灼的梦里,无数次被一枪轰碎的头颅,软软地、自发地贴靠在了迟灼的颈窝……甚至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靳雪至湿漉漉的发梢蹭过迟灼的下颌,膝盖抵着迟灼的胸口,被捏着后颈拎远,冻僵的手指在昂贵的驼绒大衣上留下脏兮兮的痕迹。

    那些睫毛闭合,在青白的脸上投落脆弱的阴影。

    太脏了。

    迟灼准备把他拎走丢掉。

    靳雪至被他抱着,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满足的喟叹声。

    第28章 玩够了?

    金融大道没有多余的垃圾桶。

    迟灼今天才发现这种令人烦躁的荒谬细节——他拎着这团冰冷又脏污的猫,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巨大牢笼里走了七条街,居然没有找到可以把这东西丢进去的垃圾桶。

    除非他再拐进那些黑水横流、藏污纳垢的小巷。

    他今天已经受够了那种地方。

    越下越大的雪已经淹没他的裤脚,这不是个适合徒步的天气。

    迟灼低头。

    靳雪至乖得稀罕, 脑袋软绵绵垂在他胸口,不吵不闹, 身上的冰壳化了,开始往下滴水,有种古怪的咸涩湿漉……海水不停渗进价格不菲的厚呢衣料。

    迟灼拨了拨, 发现靳雪至的头发里甚至还有些细细的沙砾。

    ……像是刚从哪个海湾里爬出来。

    迟灼垂着视线, 轻轻拨着靳雪至湿涩的头发, 指腹捻出那些细沙,随手丢掉。

    他们这里的确离海不远,在他的办公室, 透过窗户甚至就能看见冷灰色的海湾——靳检察官该不是被哪个因为他倾家荡产的仇家套上麻袋沉海,又自己爬回来了吧?

    这种无厘头的疯狂假设让人心情好了点。

    这像是靳雪至能干出的事,这个不论落到什么境地都能挣扎着、不择手段拼命活下去的祸害, 就算真的被人丢进海里, 也会拼尽最后一口气爬出来的。

    迟灼没有洁癖,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带着一身咸腥味儿在金融街的暴雪里散步……就在他盯着被毁掉的大衣, 开始忍无可忍地考虑要不要把这人再扔回雪里冻上的时候, 他们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靳雪至提醒他的。

    因为靳雪至忽然动了,像是终于从他这偷窃到了足够的体温的小偷,从冻僵的昏沉里稍稍苏醒,指尖勾住了他的领带。

    虚虚绕了两圈,就脱力松开,苍白的手指摸着他的衬衫滑落。

    像只玩腻了旧玩具很快厌倦的猫。

    迟灼抬头看了看。

    「云巅天际」。

    靳雪至实在是很会挑,这是融金城最贵的七星级酒店, 一晚上要六位数起步,会员邀请制,普通人甚至没资格踩上那些精心打理的雪狐绒地毯。

    灿金的暖光从旋转门里涌溢,漫过阶梯,他怀里冻僵的脏猫也像是察觉到了这点光亮,睫毛轻颤,有融化的细小水珠。

    “不行。”迟灼说,“你只配住垃圾桶。”

    蹭他也没用,迟灼捏着靳雪至的后颈,掌心的触感让他皱眉,他不记得靳雪至有这么瘦,手人,好像皮肤下面就是骨头。

    检查署不给检查官吃饱饭吗?

    又或者是黏附在骨架上、吞噬血肉生长的野心,终于把这个人啃噬成了这副模样。

    迟灼看那些星光闪烁的光亮地砖,整块的星辰砂,倒映着靳雪至青白的脸,每一块就值上百万。

    靳雪至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看起来就豪华的东西,这点在他们结婚前就透出端倪,所以迟灼没少买,高定西装、钻石袖扣,一切能想得到的奢侈品,跑车也送了,也不知道那四个轮子现在是轱辘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的靳雪至,只穿着一件可怜兮兮的、袖口磨破的薄毛衣。

    看起来还很想去住最贵的酒店。

    不好好让他抱着了,固执地要蹭进那个最豪华的、光鲜亮丽的奢侈猫窝,屈起的腿力道微弱地蹬踹。

    ……七星级酒店门口也没有垃圾桶。

    迟灼要对这个破地方绝望了。

    他垂着视线,手指微松,槽牙缓缓磨着口腔里的软肉,这地方的台阶太矮,又自作聪明铺了地毯,就算不小心失手,也不足以摔断靳雪至的脖子。

    把人丢进门口覆了雪的喷泉池,那些正严阵以待的门童立刻就会启动警报冲进去,捞出弄脏水质的污染源。

    靳雪至似乎听不懂人话,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着,动来动去。

    修长的手脚无意识地微弱挣动,膝盖抵着他的腰侧轻轻磨蹭,湿漉漉的额头划过他的颈窝,又更靠近,轻轻蹭他的下巴。

    迟灼轻嗤。

    他不知道靳雪至还有这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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