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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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了他一夜,他累坏了。”七皇子把乐无涯往自己怀里一圈,玩笑道,“你若吵醒他,我心里难受,没地儿排解,只好叫你去死了。”

    在死和受辱之间,乐无涯果断选择了后者,窝在床上装死。

    驿丞见惯了南来北往之人,本来最是晓事,要不是听到有刺客在左近出没,杀了一个朝廷大员,他心下惴惴不安,生怕自家驿馆出事,自己要担责,前来一间间查检驿馆,也不至于这样倒霉,撞破了贵人的好事儿。

    如今细细看去,那男人虽然不见面目,然而体态风流潇洒,露出的一节脚踝玉璧似的雪白,驿丞不禁感叹,还是贵人会享受。

    驿丞面上赔笑,暗自决定,一会儿出去打听打听。

    若是这小倌不是贵人自家养的,而是从附近哪家风月场觅来的,他哪怕多花点钱,也得去尝个鲜。

    单这露出的一只脚,就搔得他心痒难耐,想要一窥全貌了。

    “你看什么?”

    七皇子似笑非笑的。

    那驿丞一恍神,才知道自己失了态,忙点头哈腰着往后退,想糊弄过去。

    谁想,他刚一抬步,七皇子就把他钉在了原地:“跑什么?”

    “我问你,看什么呢?”

    正当驿丞挂着一脸尴尬而茫然的微笑、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时,项知是有了动作。

    他将狐皮掀起来一点,主动露出乐无涯的肩膀,食指指腹轻轻擦过乐无涯肩颈弧线的皮肤,带着薄薄的热力和生命力,将覆盖在他身上的狐裘一点一点向下撩开。

    他兄弟二人的弓马乃乐无涯教习,指上的薄茧,全是乐无涯亲手教导的成果。

    乐无涯受不住地一绷身子,低低“呃”了一声。

    项知是身上肌肉也猛地一紧,动作微微顿下,片刻后,指尖才继续缓缓向下划拨,在他腰线处方才停住,柔和轻巧地慢慢收拢。

    乐无涯之前为躲追杀,知道头脸不可见人,现在是更加见不得人了。

    他索性作娇羞状,蜷在他怀里,琢磨着要不要趁机咬他一口,让他见点血。

    然而,挨得这样近,乐无涯才发现,这小子真不小了。

    若他没记错,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个子早就抽条,像是一座年轻的山峦,体温火热、胸膛宽阔。

    而且,他明明身稳、手稳,偏偏一颗心在腔子里活蹦乱跳,震得他头疼。

    乐无涯把脸贴上去,凑趣地去听,顺便从狐裘透光的边缘向上看去,正好看到项知是绷紧的下颌和咬紧的牙齿。

    察觉到乐无涯的小动作,项知是手指发力一攥,五指收拢,在他的侧腰上留下了一个粗暴的指印。

    这牵动了乐无涯的痛处。

    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汗直接滚了下来。

    驿丞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贵人,老脸大红,一时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了。

    屋内熏了上好的香,栀子香味清淡,地龙烧得也足,烘足了风流香艳的氛围。

    “别光看啊。”项知是说话尾音永远上扬,带着一点甜蜜的诱惑力,“过来,你也摸摸。”

    驿丞怔愣之后,大喜过望。

    他知道,有些贵人就喜欢玩点野的。

    兴之所至,多加上那么一两个人,一起玩玩闹闹,也不在话下。

    榻上的美人不露面,但隐约可见的几段皮肤,就够他神魂颠倒了。

    驿丞奓着狗胆,当真走进房间,来到床前。

    乐无涯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细微喉音。

    近了,更近了。

    但当那声音距他仅一步之遥时,发生了变化。

    变得痛苦、窒息、支离破碎。

    ——项知是趁他意乱情迷,趁隙抬起手,毫不留情地钳住了驿丞的脖子!

    对此,乐无涯丝毫不感意外。

    唯一的未知项就是项知是会不会真的掐死他。

    自己杀了老师,而自己的学生动辄便要杀死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驿丞。

    他们二人的心简直冷得不相上下。

    在驿丞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时,喉上的桎梏一松,他顿时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敢叱骂半句,只敢满眼恐惧、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

    七皇子直起腰来,用上半身挡住了乐无涯,冲他招招手:“跑什么,过来啊。”

    驿丞喉管险些被扼断,如今已全然清醒,几近魂飞魄散:“大人,大人,我不敢了大人!”

    七皇子柔柔道:“您既不肯过来,也就别多看了吧。”

    驿丞脸色惨白,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顾着没命地叩头。

    项知是拢一拢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往常的甜美嗓音:“劳驾请问,是哪位大人死了?”

    驿丞连发出一声多余的咳嗽也是不敢的,憋着一口气,急急道:“回大人,是一名解职回乡的大人,兵部尚书隗正卿、隗子照大人!”

    项知是一滞,目光微偏,投向了乐无涯。

    乐无涯给自己裹好狐裘,老老实实地恢复体温。

    见项知是轻描淡写地冲他一摆手,终于是打算放过他了,驿丞急忙双膝着地,直接爬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一室静寂。

    “您杀的是隗大人?”项知是轻声问,“为何?”

    乐无涯余热未退,困倦又起,身上寒津津的,透骨的冷。

    项知是体热,他搂着自己,还怪舒服的。

    既是他死皮赖脸非要收留自己,那他就受着吧。

    乐无涯心安理得地往他怀里一猫:“我做什么坏事,需问缘由么?”

    项知是:“不需要吗?”

    “有问并非必答。”

    “老师有传道受业解惑之责,您这样,颇不尽责。”

    “那师长所问,学生也应作答。”乐无涯迎着他的目光粲然一笑,“方才摸得尽兴吗?”

    项知是一噎,俊俏面颊染上一抹恼怒的薄红。

    乐无涯不待他设法还击,径直道:“睡了。随你如何,醒来把我交官,我也不牵连你,就当这腰上手印是我夜间寂寞,自己抓的,查不到七皇子头上。”

    说罢,他便脱了力,在熬人的头痛中半昏半睡了过去。

    梦中有一只手,用手背轻轻覆上了自己的面颊。

    他疑是身在梦中,睁开眼,只见虚影幢幢。

    那人的神态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乐无涯语气慵懒,轻声唤了一声:“……小六?”

    那手僵停了下来,离开了他的面颊,攥出了小小的一声骨响。

    紧接着,那手抵住了他的咽喉,仿佛是想要效仿刚才他对驿丞做的事情。

    这下他认出来了:“错了,是小七啊。”

    刚刚覆盖在他咽喉上的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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