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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误惹太子后》 35-40(第5/11页)
马车上喂她喝的那盏醒酒汤起了效,此刻随着她的呼吸,一股子淡淡的柑橘清香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这味道清新甘冽,却比最烈的烧刀子还要醉人。
沈渊只觉自己快要被这满怀的馨香给烧晕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当场失态。
祝姯正醉着,他到底不敢当真孟浪,未得她清醒应允,便自顾自地做些什么。
“娘子且先睡着。”
沈渊匆匆丢下一句,赶忙退开几步,坐到离祝姯稍远些的梨花木太师椅上。他端起案上冷茶猛灌一大口,暗自平复躁动的心绪。
温暖怀抱倏然不见,祝姯皱着眉头暗自生气。气着气着,却又趴在枕上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殿内华灯初上,光影摇曳。
她睡得并不踏实,朦胧间仍旧觉得身侧空落落的,有些冷清。
勉力睁开惺忪睡眼,却见沈渊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离她那般远,像是不敢沾身似的。
借着酒劲儿,祝姯忽然从榻上扑腾起来,身形一晃,跌跌撞撞地便朝着沈渊扑了过去。
沈渊正闭目养神,忽觉一阵香风袭来,尚未来得及反应,腰间那条镶玉金带便被人一把拽住。
祝姯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仰着一张酡红小脸,水光潋滟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娇声问道:
“郎君?”
她手上用力,拽得沈渊不得不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便又拉近。祝姯往他耳边吹了一下,懵懂地问:
“郎君还要做什么去?怎么不过来睡觉?”——
作者有话说: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周南.桃夭》
德不孤,必有邻。——《论语.里仁》
第38章 不禁夜 她浑身都是神仙肉
沈渊忙伸手揽住祝姯, 将她抱来怀里坐稳当。心下不住暗叹,自己就像那独行深山的书生,没来由被只漂亮狐狸给截住去路。
他既无奈又好笑,只得低声哄道:“好娘子, 听话些, 莫要闹了。”
祝姯哪里肯依, 反而双臂死死缠着他不放, 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啵啵”亲了两口, 温热湿濡,像是小猫舌头舔了上来。
沈渊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被这两下亲得更是溃不成军。
他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重重压回那锦绣堆叠的榻上, 恼恨咬牙:“娘子就是小醉鬼,黏人精。”
此时他再也忍不住, 埋首在她颈窝间, 轻轻吮咬着细腻如瓷的肌肤, 又磨了磨牙, 似是要将这一晚上的躁动都发泄出来。
祝姯吃痛, 黛眉微蹙,嘟囔着埋怨道:
“郎君咬人。”
话音未落, 她竟生出一股子蛮力, “啪”地一下推在沈渊胸膛上, 气哼哼地道:
“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平日里那是欲拒还迎,打情骂俏皆有分寸,可这会子她醉得糊涂,下手便没个轻重。
沈渊猝不及防,竟真被她推得身形一歪, 险些栽下榻去。
反应过来后,心中顿时哭笑不得。他家娘子的手劲,真是不容小觑。
嗅着她身上那似兰似麝的幽香,沈渊只觉自己也跟着醉了七八分,胸中更是升起一股莫名的好胜心。
不要他?这怎么可能?
沈渊二话不说,立马翻身上榻,手臂一揽就将祝姯从身后拥进怀里。带着酒意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间,惹得怀中人轻轻发颤。
祝姯吃醉了酒,便是个不讲道理的小娘子。
方才她凑过去亲沈渊时,很是理直气壮。此刻轮到自己被亲,倒嫌痒起来。祝姯一面躲一面笑,整个人往被子里缩,沈渊哪里肯放,笑着将人往怀里带。一推一躲间,两人便裹着那床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滚作一团。
末后,祝姯到底是不胜酒力,闹腾过一阵,眼皮子直打架,没多时便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沉沉寐去。
怀中人倒是睡得香甜,沈渊却是遭了大罪,浑身燥热难耐,额头上都沁出一层细密薄汗。
掌下的腰肢是那样软,柔若无骨。她是如何生得这一身神仙肉?处处都如此讨人喜欢。
听着耳畔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沈渊愈发恨得牙痒痒。真是好没良心的娘子,点完火便自顾自睡了,留他一人在此备受煎熬。
他心中气不过,便想着要“报复”一番,手上稍一用力,将祝姯的身子扳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方才一番笑闹,祝姯衣襟早已蹭得松散,此时微微一挣,半边领口便滑落下去。
大红色的心衣系带斜斜挂在肩头,一抹如雪堆酥般的白腻,霎时映入眼帘。红得灼眼,白得炫目,晃得人呼吸都窒住了。
沈渊本只想在她颊边落个轻吻,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片风光勾去。
喉结滚动间,他无意识地凑近,一股温热馨香便直直钻进鼻息。是她肌肤间蒸腾出的暖意,混着茉莉油的清甜,还有独属于她身上的体香。
这气息像一只柔软的手,攥住他的心肺。沈渊气息骤然加重,像是个被蛊惑的信徒,又往下凑了凑,整张脸终于深深埋进一片丰腴温软里。
暖意与香气瞬间将他包裹,细腻的触感贴着面颊,温热的脉动透过肌肤一下下敲进他骨髓,直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什么君子风度、什么体统规矩,这一刻全烧成了灰。他只觉得渴,渴得要命,只有这片温香软玉能解。沈渊简直快被闷晕过去,满脑子都是想要再近些,再近些。哪怕就此溺毙其中,也是甘之如饴。
怀中人忽然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像是被压得有些不舒坦。
沈渊这才猛地惊醒,竭力克制着自己,将头抬起来。
他翻身仰躺在锦绣堆里,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前绣着百子千孙图的花帐仿佛都在旋转,铺天盖地漫压下来,沈渊禁不住重重喘息,可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
他的娘子就在这里,在他怀里,暖的香的软的都是他的。
纵是把他烧死了,他也断不肯走!-
翌日天光未透,沈渊最先睁眼。侧身见枕畔人呼吸绵长,睫羽安然垂落,昨夜那股未餍足的痒意又细细密密爬上心头。
他屏着气息凑近,在她唇角、颈侧落下几个轻如晨露的吻,直至察觉她睡梦中无意识蹙眉,才强抑着松开。离开时一步三回首,终究踏着残月清辉上朝去了。
新官初授,仪程冗长。
待到散朝时,日头已烈烈悬至中天。
沈渊连朝服都未及换,步履生风赶回椒兰殿,掀帘却见锦被半掀,香榻空悬,那还有半分佳人的影子?
问及宫人才知,神女今早起身后,便已坐车回了青雀街的府邸。
这事可难不倒沈渊,他听完后,当即命人牵来照夜白,加了一鞭,直往宫外追去。
一路穿街过巷,马蹄踏碎落花,不多时便赶到府门前。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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